,瘦巴巴,醜渣渣。”聶凌卓嘴上說的似乎滿不在乎,一點兒也不好奇年初晨究竟長成什麼樣,可心下實際還是很希望能快點見到年初晨,是不是真的如蕭楚所言的那樣,能給男人無窮無盡的興奮和振奮感。

其實,用不著親眼看,即便是像現在這樣的相處,年初晨也能給他莫大的愉悅。

“沒品!無聊!跟你說話……倒了八輩子黴!”年初晨大力地掀開了他的臂彎,總算從他悍然有力的臂彎中掙脫,唇角微微揚起勝利的弧度,“你不打針,我可真走了呀。”

“走吧。”聶凌卓擺起譜來了。

“你以為我還不敢走是吧?”年初晨嗆聲。

“我可從來沒這個想法。”回答得更絕。

“好啊,我走了,你可不要叫阿正和蕭先生他們來找我!人家生活的好好地,幹嘛要來受你們一家人的打擾,今天這個欺負我,明天那個警告我……”

話語至此,年初晨才意識到自己生氣過頭了,不該說的也說出來了,即使對聶夫人有微詞,但聶夫人絕對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大雪滿初晨,說實話吧,你根本不是家裡有事,是被我媽趕走的對吧。”聶凌卓怎麼可能會相信年初晨無緣無故家裡有事,突然間消失好幾天不見人影。

“當……當然不是……你亂說什麼!我這種人呀,是別人能趕走的嗎?你不記得,當初你可不是一次兩次的趕我走!我最後還不是化身正義善良的使者,陪著你治療眼睛,想到這個,我都覺得自己是個很偉大的人,非普通高尚的人格。”年初晨原本退開聶凌卓的步伐,又貼近了幾步,驕傲不已的給自己下達評價。

聶凌卓掠唇,不屑一顧,顯然不相信年初晨的說辭,但既然她好像沒什麼事,甚至比以前更厲害,更讓人頭疼了,看來,聶夫人也沒有給到她什麼刁難,尤其,還成了這家貴族醫院的護士,憑年初晨這個丫頭應該不可能有這樣的後臺,一夕之間成為空間部隊吧。

“噯,你真是護士?”聶凌卓依然不可置信。

“當然,如假包換。”

“切,少得意!”

“為什麼不得意啊?醫生護士那可都是救死扶傷,有著英雄傳奇色彩的人兒呀,從手術檯上一起賣力協作救治了多少病人,這可是比什麼總裁,ceo呀神氣多了,肩負在我們身上的責任感和使命感,意義可大了呢。”

年初晨洋洋得意的稱讚著自己的職業,好像這門職業無人能及。

“你吹牛皮倒是挺行的啊!比起護士這個行業,吹牛更適合你。”聶凌卓褐去了以前的少話,和年初晨抬槓倒是抬得津津有味。

年初晨自當是不會順了聶凌卓的心意,他想不打針?沒門!

和聶凌卓一邊調侃著,一邊吹牛著,很快,聶凌卓的手背上有微微沁涼的觸感襲來,“年初晨……給我拿開!”

他指得是藥棉,鼻尖有刺激的酒精味竄入,聶凌卓本能很排斥這味道,也很反感自己成天像個快要病入膏肓之人,很快就要不久人世似的接受吃藥,打針的晦氣事兒,哪怕是年初晨給她打針,聶凌卓也心有煩躁。

“聶大少,別鬧脾氣了行嗎?你不是男人嗎?不是嗎?是個男人就不要怕打針,吃藥的!男子漢的人頂天立定,天塌下來的事兒也不怕,還怕這個嗎!而且,我打針又不疼,你試試看嘛,只會像螞蟻咬人一樣,輕輕地叮一下就沒事了,相信我,信我準沒錯。”年初晨拍著胸脯,對自己的技術可是相當有信心。

聞言,聶凌卓彷彿想到了什麼。

打針又不疼……這話前一天,他就聽過,還是個不男不女的聲音。

聶凌卓瞬間攏起了眉梢,“原來,那天陰陽怪氣的人,是你啊!我說呢,有誰會這麼變態!”

“啊?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