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竟然是淡然的,沒有起伏,也許是因為在香港的時候,她對我的算計和誣陷。

我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勇氣,還找我來談話,而且還給我寫了‘遺書’。

路菲緩緩閉上眼睛的時候,她說:“這個信。你一定要看,你一定要看!”

說完這話以後,她是真的閉上了眼睛,我看見她的脈搏都不動了。鼻子上也沒有了呼吸。

我連忙叫宋慕言,宋慕言推開門跑進來,還帶著醫生,醫生給路菲檢查了,說是已經去了。

我這個人有時候向來觀察比較細緻,我的目光再一次落在路菲的臉上,我再一次望著她的遺體,我發現有些不對。

具體是哪裡不對,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