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是要去別的地方,或者搬回出租屋,就給宋愷威打電話,我以為宋愷威多少都會在乎一點,可是劉媽告訴我。她說她說完要走的時候,宋先生竟然說,他現在沒心思管我!

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心裡微微的滑過淡淡的疼痛,我沒有去想。那是什麼感覺。

畢竟我的心,在很早的時候,就疼得麻木了,疼得沒有知覺了,就算現在還會痛,應該也不是心痛了吧。是遺憾,是心疼自己的傻,自己的天真,更或者也可能是別的痛。

我提著東西離開了別墅。

第二天,我又給莫曉琪打了電話,她說孩子給我‘偷’出來了,她問我在哪裡,她要來接我。

我說在宋愷威武侯區春江別墅這裡。

趁著下午公安局還沒有下班,我讓莫曉琪領著我去公安局辦領了收養證,給孩子上了戶口,大概是莫曉琪在裡面有關係,我很快就將這些手續辦理了下來,孩子也很快的落在了的戶口上。

拿到孩子的戶口本的那一刻,我對莫曉琪是萬分感謝的。

我們從公安局出來,站在莫曉琪的車子邊,我正要打算謝謝莫曉琪,可是我看見她面前這輛加長的黑色車門突然就開啟了。車上下來幾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

一把將我面前的大寶和二寶拽拉了上去,而且莫曉琪還一把搶過了我手上的戶口本。

等我驚愕的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去車上搶孩子,可是幾個穿黑衣服的男人把我攔在門口,不讓我上車,孩子在車上又哭又鬧,不停的叫著阿姨,我轉身很生氣的看著莫曉琪:“你到底想做什麼?”

莫曉琪雙臂環在懷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盛氣凌人的說:“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聽我的話,我需要一個聽話的狗,所以,孩子自然不能給你!”

“你這是過河拆橋?”

我氣急敗壞的看著莫曉琪,我恨不得跟她拼命。她看我下意識的拿手機,她說:“你收養孩子的條件根本就不符合國家的《收養法》規定,可是戶口卻這麼快就辦了下來,你覺得公安局的人,是更喜歡聽我的,還是你的?”

我心裡緊了一下。懸在空中的手,沒有伸進包包拿手機。

她滿意的看著我:“孩子和戶口,我會在你任務完成後給你,也就是路菲被徹底除,或者徹底離開宋愷威以後,否者你就別想見到孩子!”

說完,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轉身上了車,我看著車子慢慢的開遠,我往前跟了兩步,直到那汽車的尾煙,慢慢的消失到了遠處。

而我的手。卻被我慢慢的捏緊成了拳頭,就算指甲鑽進我的肉裡,我也感覺不到疼。

我拖著行李,在街上走了一會兒,後來又在公園裡面坐了一會兒,我給莫曉琪打了電話,我說我願意回重慶,幫你打倒你口中那個叫做路菲的女人。

她口氣很滿意:“早這樣不就對了?我立馬讓人來接你!”

我在公園裡等著,過了沒過久,之前那幾個男人來接的我,我也上了之前大寶和二寶上的車,只是車上卻沒有大寶和二寶的身影。

我們走的成渝高速。四個小時到的重慶,我回到了我的老家,這個我從小長大的城市,這個從小看著生活麻辣燙,吃著火鍋和小面,出行爬坡下坎的地方。

莫曉琪也跟我坐的同一輛車,回到重慶以後,我在渝中區朝天門的老房子區域租了一間房間,過道里可以煮飯,房間雖然窄,但是有床,有桌子。房租三百一個月,反正現在孩子不在身邊,我可以住差一點的環境。

我休息了半個月。

這個半個月莫曉琪沒有找過我,估計她應該也知道我才剛剛小產完,身體還需要休息,如果我不休息好的話,誰來給她賣力。

我休息了半個月以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