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最後二寶急了,就使勁的哭,大寶也跟著哭。

沒過多久,警察和救護車都來了,醫生鑑定為:當場死亡。

而兩個孩子哭得撕心裂肺的,一直嚷著要肖麗起來抱他們,稚嫩的臉上哭得通紅一片。

我走過去把他們抱著,他們還小,可能還不懂什麼叫跳樓,也更加的不懂什麼叫死亡,他們兩個趴在我懷裡,哭到嗓子發啞,我看著特別心疼。

我抱著兩個孩子,他們哭泣了一夜,我冥冥之中還是覺得,他們心裡應該還是明白什麼叫死亡兩個字的,要不然,他們不會哭得這麼厲害。

這一夜,我也沒有睡,我一個人住在肖麗和老公的愛巢裡,我總覺得害怕,因為之前人民就常說,人沒滿六十,死了之後,靈魂就會回到他喜歡的地方。

肖麗和他老公現在還沒有做法事,我在想,他們的靈魂會不會就飄零在某個地方。

第二天一早,公安局讓我去了一趟,我問他們,孩子該怎麼辦,我也問了周圍的鄰居,肖麗的老公有個表哥,但是聽說肖麗老公的表哥在國外,我也沒有他們聯絡的方式。

警察說,如果實在找不到人接管兩個孩子的撫養權,那兩個孩子就得被送到孤兒院,他們大人留下的財產房產以後等他們大了繼承,目前可以找個代理人。

我回過頭,望著背後兩個淚眼朦朧的小不點,兩個孩子都才四歲……

他們如果到了孤兒院,被其他孩子欺負怎麼辦?

我問警察我可不可以養,他們問我跟死者是什麼關係,我說是同學,他們說,只有有血緣的親屬才可以,但是如果孩子有親戚的話,可以等幾個月,這幾月,我可以代為照看。

還有那個房產公司,可以拿孩子的戶口去辦理代理權。

還有他們的房子,我肯定不會住,至於公司,我根本不懂,我問了他們這個要怎麼處理,他們說,肖麗老公留下的房地產公司,欠著幾千萬的鉅債,如果我願意申請代理權,就得把這幾千萬還了,公司會有我的股份,要麼直接交給國家。

我緊緊的捏著指尖,想了一會兒,看著兩個淚眼朦朧的孩子,突然覺得我應該去公司看看,看看能不能想辦法解決鉅債的問題。

回來以後,我還是給肖麗和李向南做了一場法事,後來就從肖麗的家裡搬了出來,我在李向南的公司附近祖了一套房子,800塊一個月,兩室一廳。

我把他們遺留下的東西,全部用布蓋起來,我帶著兩個孩子走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早熟,兩個孩子竟然沒有哭。

他們甚至一邊走,一邊時不時的回過頭,看一眼那個家,看的時候,眼睛裡帶著很深的水光,我帶著他們到了租住屋,至於肖麗老公的公司,我想看看,看看能不能幫忙起死回生。

我拿著兩個孩子的戶口,向工商局申請了暫時代理權,工商局核查了現實的情況,我是一個星期後拿到代理權的。

我被律師領著到了公司,公司的名字叫新瑞房地產,我到公司才知道,裡面的員工,都知道老闆已經去世,他們各說紛紜,說是老闆欠下鉅債,還不起,才拉著老婆跳樓身亡,也有人說,老闆是載在我這個‘小三’的手上。

我站在新瑞房地產公司的門口,我一手牽著個孩子,我再低頭看看我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我想,我一定要加油,把這個難關度過去。

這麼想著,我的心裡便有了動力。

我之所以想試試,是因為我大學學的是工程管理。

我被一個姓陳的男助理帶到了經理辦公室,我召集公司裡的員工開了個會,瞭解了公司的大概情況。

當初為了我前夫,我放棄了學校分給我的工作,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接觸工程管理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