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看著胡斐憂愁的模樣,他在思念苗若蘭。

“是啊,這位歐陽詢確是很好,你們聊吧!我到廚房了。”

白衣聽著程靈素冰冷的話,看著胡斐道:“胡大哥,你!”

“唉,賢弟,我到廚房看看靈素。”

歐陽詢道:“難道是我弄砸了。”

傍晚時分。

黃雲正淡,泊在天邊盡頭,像極一隻只木船兒,泊著泊著就不知所蹤,拉下片灰黑的帷幕,初秋夜色些許微涼,月光也是冷清得可怕。

“嘭嘭。”

書房被敲響,陸無雙嫣然笑著走了進來。

“師傅,你陪我到臨洮府逛逛好不好,你的三弟這幾日天天都陪到你的蓉兒身邊,給她買玉鐲,買項鍊。我聽說你贈給陳姑娘、許姑娘很多的胭脂水粉,你唯獨都沒留給你徒弟。”

白衣將書籍放下,看著陸無雙道:“嗯,我也感到有些心煩意亂,周姑娘呢!我們喊著她一起去吧!”

“啊!那……”

陸無雙撇著嘴道:“師傅,那位周姑娘對你冷冰冰的,你老維護她做什麼?她獨自散心去啦!不在府邸中。”

臨洮府夜市。

“來看一看,瞧一瞧咧!又香又甜的冰糖葫蘆勒!大個的,不大個不要錢勒”“咯個饅頭咯,又軟又熱的大肉饅頭咯,有狗肉、牛肉。驢肉、馬肉等各種鮮肉咯,肉包子咯”

燈火輝煌的街道中,熙熙攘攘,好不熱鬧,攤主的叫賣聲、鍋碗瓢勺碰擊聲顧客歡笑聲,此起彼伏,縈繞於耳,熱鬧非凡。

“各位英雄,各位豪傑,在下和內子在此賣藝,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希望大家喜歡”一個魁梧的男子大聲叫道。

“胸口碎大石,師傅,你快過來看。

白衣擠進去,看見一個平凡的女子,舉著一柄大錘,一個醇厚的男子躺在長凳上,胸口放著一快逾越百斤的大石頭,那女子雙手舉起大鐵錘,砰砰的砸了下去。

“好好,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四周的人不停叫著。白衣卻皺了皺眉頭,他看的出那個男子頂多練過一些強身健骨的武功,而剛才那一錘下去起碼過百斤之重,這人已受了內傷,只是強忍著沒有吐血,若是再來一錘,恐怕是命不久矣。

“那…我來個舞劍。”那女子面色尷尬的說道。

“那能啊,要來就來‘胸口錘大石’否則我們不盡興,怎麼給錢”人群中一個身著鮮衣,嘴角旁長著黑痣的男子說。

“是啊!是啊!我們要看胸口碎大石”眾人紛紛的叫囂著。

那女子面露為難之色看了看那憨厚的男子,那男子向那女子使了使眼神,女子搖了搖頭。轉頭悽苦的對周圍人說道:“各位鄉親父老,我和我相公是逃難而來,已經幾天沒吃飯了,希望各位大爺多多少少給點?”

“給什麼啊,就你們這些騙吃騙喝的江湖人士多”

“是啊!叫你相公表演胸口碎大石,我們才給”

“可是你們看了,哪有不給錢的道理”那女子咬著嘴唇說道。“看什麼!難道我看你胸口碎大石了嗎?哈哈。”那個鮮衣男子說道。

“別口無遮攔,”

那憨厚的男子臉上閃過一絲殺氣,可剛說完,一大口血從胸中吐了出來,那女子手忙腳亂的跑過去,一邊哭泣,一邊叫道“那位好心人救救他”。

“沒本事,還要錢!”

那鮮衣男子怒道,隨後帶著四五個家丁正欲想打,一顆石頭丟到他的臉上,臉上頓時多出了一塊淤青。“哼哼,你最好拿出十碇銀子出來,否則我今天就打死你,”陸無雙插著腰,指著遠處的鮮衣男子喝道。

“那來的黃毛丫頭,給我拿下,竟然敢打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