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頁(第1/2頁)
章節報錯
可如今這情形,他取道令去掖庭訊問也是能行的。
他要知道事情行到什麼程度,才好將許襄君置出事件。
弒君乃國之大罪,沾染不得。
許襄君婉轉眸子,異彩細細流動。
「你盡心查,別置身進來。查不到的,我沒下毒,李嬤嬤也沒有,我們手都乾淨著呢,不需要你幫我清整佈局,你就按旨意做你的便是。你不是在御前『演』忠君麼,繼續忠。」
黎至啞張著口,渾身驚著。
許襄君側了下顎,輕輕咬住他指腹,含糊不清:「別浪費時間問這些,你若不是知道我與李嬤嬤有密謀,你不會知道陛下身子是怎麼回事,他們知道下毒又怎麼樣?」
伸手摸到黎至腰間,將白玉革帶扯下,看著他驚恐不安眸底:「一年之內,夏明勤必死,你為辰安再籌謀籌謀吧,時間夠嗎,不夠我讓人將藥放緩些。」
黎至驚扼脫口:「你」
許襄君指尖挑開他系帶,傾身將唇角壓他耳邊:「黎至,我等不了你說的十年,你離開我太久了。」
她的手十分不安分,點點牽扯他思緒掙扎:「我心還驚著,從昨夜有這念頭起。」
話是這樣說,他喉嚨卻上下湧個沒完,目光輕輕一落正是她鎖骨,上面一小圈淺色牙印,是他方才急恨咬得。
黎至唇往下,又印在上面,舌尖細細鉤描印記深淺。
她牽頸一仰,細嗓震笑:「怕什麼。」
許襄君自覺在入宮時便死了,如今死魂帶枚生魂,有何不可?
「怕什麼,你說我怕什麼。」
他將許襄君提起轉了個方向,人朝著自己坐在案上,掌心叩住她小腿用力一扯,直起身卡進她裙間,將人困鎖身前。
許襄君斂眸,看著他前襟散亂哼笑,膝頭一動,頂了頂他左腰。
黎至眸子一澀,正埋頭俯身之際,門外突然響起盛松聲音。
「殿下,娘娘今日禮佛不能被打擾,有事奴才幫您記著,一會兒娘娘出來奴才立即稟告。」
糯糯聲音接上:「也不是重要的事,就告訴母妃,那碗湯送不進去。」
盛松謙卑應:「是。」
黎至對許襄君下毒這件事震住了,聽聞晉王送湯到御前,他登時脊背一僵。
下意識失口:「你可有借晉王的手 」
許襄君擰眉,一派嬌容慍怒哼道:「過分!我這般不長腦子?我都說了,以你通天手段儘管查,查不到我,我什麼也沒做。」
她貼近:「怎麼不信我呢,人家真的什麼都沒做。」仰頸輕輕含住他喉結。
黎至滾湧顫音在她口中淹聲,陣陣酥麻上頭,「好,襄君沒做。」
他手順著小腿往上,指腹停在一處,許襄君羞赧急急捉他手:「你!」
「你兒子可在門外。」他不顧腕子阻擾力道輕輕揉摁兩下,許襄君一頭重重砸他肩上,倏然緊咬住他領口。
「噓,就這樣別出聲。」指腹隔著布料揉轉。
感知許襄君繃在懷裡,黎至某種宣戰的無恥念頭作祟,更頑劣地提醒:「這道門禁不住晉王一掌,你可咬緊了。」
許襄君往後撤,卻抵上他錮住人的臂膀。
細聲嗚咽漫出喉嚨,盡數碎在黎至肩上,悶悶又夾帶幾聲哭腔,隨著紊亂氣息一聲有一聲無的。
她連完整的氣都連不上一口,根本不敢鬆口求饒。
黎至看著門,門窗是許襄君幾年前換成不透的油紙,即便有人扒在門上也瞧不見屋內一點。
他壓著粗重氣息:「你這樣的聲音好讓人心軟,怎麼一下子就要哭了。」
黎至捨不得折騰人,便循著力,讓她歇半口氣必然堵她三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