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她。

莫向晚輕輕撫摩這些脆弱的紙,彷彿蒙嚨了,她一封一封開啟,信件真是很多,還有匯款單。她看不完,只是看郵戳上的日期,最近的是兩個月前,最遠的是八年前。

莫北說:“你收得太緊了。”

莫向晚說:“可我不想看它們。他們從來沒有來找過我。”

莫北說:“他們都回來過,只是你不願意見他們,那就沒有辦法相見。也許他們還在慚愧。”

她垂頭低語:“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她告訴莫北,“我真的累了,我不想看信。”

“好的。”

莫向晚挽住莫北的手臂:“莫北,帶我去一個地方休息吧!”

莫北說:“遵命。”

在路途之中,莫向晚懷裡捧著這麼一堆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