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前往張老爺子的辦公室。

雖然張老爺子已經退居二線,但是在大唐帝國最高權勢中心,還是擁有一座辦公小樓,當張雨欣開車來到張老爺子的小樓時,張老爺子剛剛開完會議回到辦公小樓,張雨欣看到坐在小餐廳內一邊吃飯,一邊看電視的父親,就在張老爺子的身旁坐了下來,語氣極為不善地對張老爺子說道:“爸!我要你馬上解除秀秀跟林家那個混蛋小子的婚約。“看到女兒極為不善的表情,張老爺子馬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做為一名父親,做為前任大唐最高領導人,他對於女兒的態度非常的不滿,放下手中的碗筷,極為不滿的怒斥道:“你這是什麼態度?當初我已經讓你任性一回,難道你覺得我的妥協就能夠任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威逼嗎?”

“威逼!做為一名父親,在你的眼裡我只是一個能夠讓你用來換取家族利益的棋子而已,我又有什麼權利威逼你,不過好在當初我的堅持,最終你的想法沒有得逞,結果你又把算盤打到我的女兒身上,為了你那可笑的諾言,讓我的女兒來償還當年我所犯下的錯誤,既然這樣,你就好好聽聽這個,看看當年你為我找的男人到底是什麼德性,再看看現在你為了所謂的可笑諾言為秀秀找的未婚夫又是什麼德性!”

張雨欣想到那段曾經讓她不堪回首的往事,此時的心裡無疑是非常的慶幸,同時也佩服自己當初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敢於跟她父親做抗爭的勇氣,而現在為了女兒的幸福,她覺得不能因為自己對父母的愧疚,就把女兒往當初自己極力想要跳出的火坑中推,所以這時她面對父親的威嚴,卻絲毫不放在眼裡,把包裡的錄音機往餐桌上一放,怒聲數落起張老爺子來,一時間餐廳的空氣變的緊張極了。

錄音機很快就播放出一段清晰的對話內容,當坐在餐桌前被張雨欣氣的滿面怒容的張老爺子聽到錄音機裡的內容時,臉色不由一變,兩眼突然放射出逼人的目光,咬牙問道:

“你的這個錄音是那裡來的?”

“那裡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就是你口口聲聲為了我們娘倆的幸福,曾經為我們找的男人,當年我奮起反抗,最終跟了振濤,雖然振濤至今只是一個副廳級,但是他的每一步都是靠著自己勤勤懇懇的走出來的,而那個林金波呢?他只是靠著林家的幫襯,才坐到今天的位置,而這個經常被你掛在嘴上多麼年輕有為的男人,骨子裡又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當初我要是順從了你的安排,恐怕我這輩子就要被你給毀了,現在你再看看你給秀秀找的未婚夫,果然是子承父業,小小年紀不但就已經開始學會玩弄女人,竟然還心狠手辣地找人暗殺聖傑,你再聽聽他想要怎麼對付我們秀秀,虧你每天掛在嘴上說秀秀是你唯一的寶貝外孫女,這就是你對她的疼愛,這就是你這個父親,這個姥爺對我們母女的疼愛!”

此時的張雨欣也有一種豁出去的打算,絲毫不顧及張老爺子的想法和怒火,噼裡啪啦就把積壓在心中的怒火全部發洩了出來,她看著張老爺子被氣的渾身瑟瑟發抖的樣子,並沒有打算就此結束這個話題,接著說道:“有道是天做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今天中午,林澤夫讓林家的護衛開車撞吳聖傑,結果不知道為什麼,最終卻直接把林澤夫的車子給撞了,林澤夫因為車禍這輩子都要在輪椅上度過,而林金波為了給兒子報仇,竟然直接致使開車的手下,誣陷是聖傑買兇殺人,一個堂堂的市委副書記,竟然下作的去誣陷一個十四歲的孩子,這就是你口中說的出色人才。”

張雨欣一下子把積壓在心中許多年的怒火都發洩出來,整個人明顯感覺輕鬆了許多,她看了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父親一眼,冷冷地說道:“明天我跟秀秀搬回去跟振濤住,以後我們每週回來一次。”說著就轉身走出小餐廳。

張老爺子久久的凝望這張雨欣消失在小餐廳門口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