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層防禦大陣強闖而入。

“玄鶴門的人來了?”

當看到天空中陡然衝撞宗門屏障而來,眾多道神情冷傲冰寒,身穿黑色長衣的身影時,宗門內的許多弟子卻都是氣的咬牙切齒。

想到了不久前在洞陽府內的嘔血事件。

“這群下三濫的傢伙。”

“這些可惡的傢伙們沒有任何底線!”

一弟子義憤填膺一般對著周圍在場的真陽宗新人弟子大聲說:

“同門們,就是這群玄鶴門的傢伙,其弟子在洞陽府界內使用違規的爆破彈,才最終擊敗我宗弟子隊伍,取得洞陽府界的第一名,拿到靈焱液的獎勵。”

有眾多弟子忿忿響應:“對!就是這群傢伙。”

......

“呵呵,一群無用之人,還怪我門弟子啊?”為首玄鶴門的林猛心中冷笑,望向下方密密麻麻的真陽宗弟子,卻是毫無念悔之心。

“玄鶴門雖名為正派,卻屢屢行那苟當之事,信念端正的真陽宗弟子對其頗有怨言。”有弟子道言。

隨即,另外一群讓人更加反胃的身影來了。

“羅善宗?”

有弟子說:

“羅善宗是一群“人才”。

如果說玄鶴門的人都是一群高傲,冷血無情手段狠辣之人的話。

那麼羅善宗上下都是一群表面笑顏而對,裝作一副和善的樣子,背地裡卻是陰險毒害他人的小人,簡直是衣冠禽獸的代名詞。”

在場真陽宗弟子皆是憤恨而視。

正直,真就要被這等陰險狡詐之徒壓制嗎?

“哈哈,杜擎山,許久未見,你宗內有如此大人物潛修,怎能不告知我等一聲,一起來面見前輩啊?這可是失了大禮了。”

“前輩可要莫怪,是這位杜宗門,未曾通知我等的。”金髮灰眼長頭溢光飄舞的李從善還佯裝向王樊次峰方向躬身賠禮的樣子。聲音爽朗大亮。

內心冷冷的對旁邊一名跟在其次的灰衣長老詢問:“劉山長老,這指定不是真陽宗的某位先輩之人吧?”

旁邊的劉山微微躬身,眼中滿是狡黠,“宗主,定然不是,若真陽宗有如此大的靠山,他們豈能容我們六宗存在啊。”

“言之有理。”

想到這點,李從善的腰板就更加挺直一些了。

雷劫浩大,這是一場還未降臨的遭難,即便是杜擎山等人,也未曾見過這等渡劫雷雲,這讓杜擎山等長老都嚇白了臉,連忙帶著弟子們一退再退,直到退到十數里之外,才感覺更安全一些。

黑色長髮著素衣的相貌平平女長老來到杜擎山的神色,低調:“宗主,我們要出手嗎?”

“大長老莫急,再看看再說。”

杜擎山的目光如雷電一般,盯望過去。

次峰的山道上。

在所有人都早已遠離時,林環升憂色望向王樊所在次峰方向的目光陡然一斤,身影瞬間消失遠處,強闖向次峰方向。

山道上,一道紅衣長髮倩影,卻是面色驚容的,焦急萬分的匆匆全力奔向山峰之上,“師弟!”

“嗖”的一道身影驀然來到她的身邊,範雅婼身影戛然而止:“師尊。”

林環升靈力帶起她,“走。”

“可是,師弟......”浮上空中的範雅婼緊張的望向偏殿之處。

林環升嘆道:“你師弟你就先別管了,你已經管不了,我都管不了了。”

林環升嘴角抽搐,“這崽子,怎麼搞出來的雷劫啊?”

他心中不時在懊悔,又在悲泣。

出大事了。

範雅婼被林環升帶離次峰,來到安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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