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奇怪的微笑,戒備的點了點頭。

中年書生又道:“那麼……穴中的一對“金龍之子”及一方晶雪玉盒,你已得到了?”

江青見這白衣書生說話時,除了面上那令人有些驚懼的微笑外,毫無絲毫情感,語聲也平淡之極,沒有一點喜怒之色,就好象是天塌下來,也驚動不著他似的。

他摸不透,這白衣人到底打著什麼主意。但他在穴中所得的秘寶,都背在身上,想賴也賴不掉,只得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

白衣人緩緩輳頭,瞧了一下四周飄忽的霧氣,仍然淡淡的問道:“你準備將這兩宗寶物,帶到那裡去呢?你可知道這寶物的用處?”

江青見這白衣人,果然是越問越深,不由得微含怒意的答道:“這些,都無庸閣下擔心,在下自能處置。”

白衣人微微一笑道:“有膽氣,小夥子,我已有二十年,沒聽見有人敢在我面前如此講話了。”

江青冷冷一哂,挺胸道:“尊駕如果沒有其它的指教,在下可要失陪了。”

說罷,舉步向前走去。

尚未行及十步,後面已傳來一個淡漠的聲音道:“回來!”

這簡單的兩個字,卻含有無比的威嚴,彷佛含有一種極為懾人的力量在內。

江青不由自主的轉身過來,冷冷問道:“尊駕有何見教?須知在下雖然愚�甔,卻非好欺之輩。”

白衣人面上神色,絲毫不變,說道:“小夥子,憑你敢孤身赴紫龍秘穴的勇氣,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有膽識的青年……”

他雙目凝視看江青臉上,又道:“老實說,我遠道來此,也是為了這穴中奇寶。”

江青悚然退後一步,雙掌護胸,已暗暗提神戒備。

白衣人淡然一笑道:“你別緊張,我素來不喜強人所難,若是我伸手硬奪,哼!你就是有十件寶物,也早多沒有了。”

江青被白衣人,不慍不火的損了幾句,不由十分惱怒,他大聲道:“你待怎的?”

白衣人回道:“你冒著萬險,自紫龍秘穴之內取得奇寶,我也不能就這麼輕易拿走,這樣吧!你將背後那對“金龍之子”給我,而我傳你一奪絕妙掌法,以為交換。”

江青聞言怒道:“你想得倒好,天下豈有這等便宜之事!哼!誰希罕你傳什麼掌法。”

江青以為,說出這幾句話後,一定會激怒對方,是而一語出口即默運功力,凝神待敵。

那知,白衣人仍然不急不怒,平靜的說道:“小夥子,我非常欣賞你的膽識,但是,你可知道,我要傳給你的掌法,乃是別人夢寐難求的“七旋斬”?其實咱們這樣雙方都不吃虧。我只是因為要事所羈,中途延誤一陣,因而來晚一步,否則,穴中奇寶,你恐怕連一件都得不到呢!”

說罷雙目倏張,兩道精芒,如電般射在江青臉上。

他又道:“你可斟量一下,我本來可以用強力硬奪,如今,非但我為你留下一件寶物,且再傳你一套絕世掌法,這樣,已夠你一生受用不盡了。”

江青被他那超乎異常的眼光一瞪,心中不由一顫,本能的又退了兩步。

他略一定神,大踏步的走上前來,大聲說道:“我知道閣下武功高強,只是如此要脅於我,在下卻是歉難從命!”

這白衣人,平日正是一呼百諾,前呼後擁,武林中任誰提起他來,也是聞名變色,退避三舍。

他平時講話,說一不二,誰不對他唯命是從,恭謹異常。

別人在他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偏偏面前這全身血紅的醜少年,卻竟恁的頂撞於他。

白衣人那付永遠沒有喜怒哀樂的臉上,只是徽微的抽搐了一下,仍然毫不發怒的道:“小夥子,今天我給你講了這麼多話,已是十分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