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天晴幾乎站不住腳,無奈地露出苦笑,抱手稱謝。

「喂!你打什麼打,我哥怪怪的,好像身體不大舒服,你還打這麼大力?到時你去哪生一個終極狂龍刀法傳人給我啊?」赫連天雷一邊罵人還不忘一邊開玩笑。

「啥?我明明遠遠就看見你也給了天晴哥一巴子啊!怎麼都推到我身上?」耿知勇不依地回罵。

「不理你野狗亂吠,哥,是不是昨晚太緊張沒睡好?」就他所知,他這兄長一向沉穩,不至於緊張到睡不好,所以這一句仍是半帶玩笑。

赫連天晴真不知該怎麼回答,他確實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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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待會兒還要比下一項,我想休息一下,你們到別處寒喧去,若能把爹孃叔伯、天霜如雪、知勇你那票子兄弟通通擋下更好,不需要再來跟我道賀什麼了,。。。。。。」

「聽到沒!你打那一下把我哥打怕了!」赫連天雷推耿知勇。

「又是我!太久沒切磋,你都要忘了我耿家拳的厲害了是不是?」

「哈,憑你?跟耿伯伯比起來,你那簡直是小貓拳!」

「你、你,赫連天雷,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打龍飛堡堡主!你的刀法才是小蛇刀法呢!」

「你說什麼!?看我的終極狂龍。。。。。。」

不理會那對活寶,赫連天晴額上冷汗潸潸,只想趕快找個地方坐下休息。

不知不覺又來到竹林子裡,赫連天晴正想找竹椅落坐,一抬頭卻看見鳳蓮真坐在昨天的位子上,他轉身就想走。

「天晴,別找了,再不坐下就要倒下了,如果被人發現昏倒的原因,那龍飛堡豈不顏面無存?」鳳蓮真惡質地笑。

赫連天晴窘了臉,整個人搖搖欲墜。

鳳蓮真上前拉他,一使勁把他整個人往竹椅上壓。

「啊!」赫連天晴痛得倒抽一口氣,連指尖都發抖。

「怎麼了?要不要我給你揉揉?」鳳蓮真邊說手就邊往赫連天晴臀下探。

「不!」赫連天晴忍著痛抓住他。「鳳蓮真,你不要再碰我了。」

鳳蓮真聞言,心中莫名地不悅。

「故做什麼清高?又不是沒被碰過?還是你怕那票弟弟妹妹看見,會對你失望?」他講話夾尖帶刺,字字往赫連天晴心裡戳。

赫連天晴不想回他。

「怎麼不說話?還是怕你其他姦夫看到,會不肯讓你上床?吶,你閱人無數,目前為止,是北方人比較能滿足你,還是南方人比較情趣?哎呀,看我真是,應該給你一些時間統計,三天夠嗎?還是得五天?真不知你怎麼應付的來啊?」鳳蓮真用言語羞辱著他,擺明罵他忝不知恥,人盡可夫。

「夠了!」赫連天晴大喝一聲,臉色蒼白地望向他。

哼,就不信他不開口,這不是說話了?

「鳳蓮真,昨晚的事就當作沒發生,我們。。。。。。」他欲言又止。

「我們怎樣?」鳳蓮真語帶輕嘲地接問。

「我們。。。。。。我們忘掉這些不愉快,當、當朋友好嗎?」就像爹和鳳蓮真,有時南下就去鳳來莊打招呼,在重要的日子裡,鳳蓮真便會不辭千里的來道賀。

有病。

和他肉體交纏一整晚,他也明擺著瞧不起赫連天晴,這人竟還說想當朋友?

「你就這麼喜歡我的臉?還是你就喜歡別人羞辱你?」鳳蓮真心底生起薄怒,沒看過這樣不知羞恥的人。

赫連天晴知道這種情況下說這種話一定會被辱罵,他不想被當表子,卻也不想當個與鳳蓮真毫無關係的人。

「不是,我本來就很期待鳳來莊老闆的到來,我爹說了很多你的事,我一直很想認識你、想交你這個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