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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那點兵權,國家大義都不顧了。他們說得好聽,什麼瓦剌強大,不可用強,這是表明了要對人示弱了。”
郭文鶯自也知道,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議和的,若是議和該如何劃分邊界?涼州和冀州都在瓦剌手裡,想讓他們交出來根本不可能,荊州又剛剛收回來,離涼州和冀州如此之近,將來早晚是個大隱患,不管從哪兒劃分都對南齊大為不利的。很有可能他們辛辛苦苦打下的這一場勝仗,也要付之流水了。
她一直都知道皇上這幾個兒子大都權利燻心,眼裡只看重那個寶座,根本不管百姓死活的,卻沒想居然能做到這般不顧顏面的地步,為了鬥倒一個人,犧牲整個國家的利益,值得嗎?
封敬亭雖然不是什麼好人,骨子裡奸壞奸壞的,但他好歹還有那麼一點拳拳愛國之心,至少比那幾個兄弟稍強些吧。
她心裡焦急,開口問:“王爺就沒辦法阻止嗎?”
“待本王想想吧。”他一時心慌,坐在椅上,微微有些愣神,喃喃說著:“本王要見皇上,必須見到皇上的。”
第八十八章 師父
她道:“我這次來,也是不能久待,一會兒看看師父就要走了,回頭你跟奶孃說一聲,一定要讓她顧好身體。”
紅香有些戀戀不捨,“小姐這麼快就走了?不在這兒住一夜嗎?”
她搖搖頭,畢竟出來時沒親口跟封敬亭說這事,怕他不高興找興自己,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從屋裡出來,她便去莊子後面,讓雲墨拎著兩罈子酒跟著,大約走了一射之地,前面有一座獨立的茅草屋,約是年久失修,屋頂的茅草有些舊了,連門板也破了一個洞,一副不堪擋風的樣子。
郭文鶯皺皺眉,當初這個茅屋是她親手搭建的,這才不過幾年功夫,怎的變得這麼破舊了?
還沒走近,離著茅屋十幾米時,就見一個人影從屋中竄出來,深深的吸了吸鼻子,“好酒,好酒,莫非是貴春樓的菊花釀?”
郭文鶯聞言一笑,“師父的鼻子太靈了,酒罈沒開封呢,便聞出什麼酒了。”
那人卻不管這些,只吩咐,“快拿過來我嚐嚐。”
雲墨遞上酒罈,看那人約是四十幾歲年紀,蓬頭垢面,一臉滄桑之色,一條腿在地上蹦來蹦去,另一隻褲管空蕩蕩的,竟是瘸了。
他心中暗忖,這就是郭大人的師父嗎?郭大人一身手藝不能說驚天地泣鬼神,卻也是世上少有人比的,竟是跟眼前之人學的?這人怎麼看怎麼不像個高人,若是在街上瞧見,還以為哪裡來的叫花子呢。
郭文鶯看見師父這身穿著,心裡也有些難受,從前她在時,時常給他做新衣,也常督促他洗臉洗澡,這一不在了,竟邋遢成這樣了。往後沒個貼心人照顧,可怎麼行?
耿雲魁大喝了幾口酒,連聲大讚,“真是好酒,菊花釀乃是貴春樓的特釀,輕易買不到的,一罈酒怕要二三十兩銀子,文英能送我這酒,可是在外面混得不錯了?”
郭文鶯笑,“借花謝佛而已。”反正封敬亭府裡同樣的好酒還有不少,他雖家產賣出不少,到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點吃喝還是消費的起的。
耿雲奎大笑,他也是看見自己徒弟高興,拉著郭文鶯坐在門口的木凳上,詢問她在外面的情況。
郭文鶯撿能說的說了幾句,大意是自己和人合夥做生意,開了家鋪子,做些小巧機關用具賣,賺了些銀兩。
其實在這農莊子,真正知道郭文鶯是郭家小姐的也沒幾人,當初她被郭家扔到這裡,本就不是有面子的事,是以郭府也未向人透漏過。為了維護小姐的名聲,奶孃幾人也不會自揭短處。也因此,這裡大部分人,都以為她是個外來的小公子,就連耿雲奎也不知她是個女的,否則一身本事也不會那麼容易傳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