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語中帶著怒氣,兩人伏倒在地,戰戰兢兢的說道:“她的修為,已到了元嬰中期的巔峰。還有兩件仙器在手,神通法寶,層出不窮。更有元神出竅的大神通。三弟便因為小看了她,最終喪命在她的手裡。”

石像冷哼了一聲:“無用的東西!既知不敵,那就想法再打過便是。何必要用信香喚我出來,你們又非不知,我活動的範圍,只限定在這通天塔內,不能出塔一步,否則的話,便會被天雷所傷,灰飛煙滅。”

天瀾低聲道:“那名女子,現在也已進入了通天塔中,想必正在第一層上徘徊。還請祖師出手,將她擒下,我們便能湊齊遮天戰甲,開啟無極海!”

石像沉吟不語,過了片刻,他才說道:“我身為通天塔的使者,職責在於守護此塔,並非與人動手。不過,我可授與爾等,臨時操控此塔陣法之權。你們兩個出去,將她擒下,然後帶回來見我便是。”

天月猶豫道:“祖師有所不知,那女子神通廣大,更有仙器在手,法寶層出不窮,憑我兄弟二人,未必能夠應付。”

石像冷笑道:“爾等哪裡知道,在此塔內,有上古大修所佈置出來的禁法。凡在此塔內的玄門修士,無論法寶神通,都受到天然的禁制,不能發揮全力。而且此塔內玄妙無比,她就算進了通天塔,也必然被第一層的陣法困住,不能脫身。你們有我所賜的陣圖在手,必能將她擒住。難道,你們還有所懷疑不成?”他的話中,帶著森然的冷意,兩人全都跪倒在地,連聲道:“弟子不敢!”

石象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我在數月前,於通天塔內潛修,感應到在天星島上,似乎出現了什麼變故。究竟何事?”

他的聲音,也變得平和下來,天瀾等人,這才敢起身,在仍然不敢與他平視,躬身說道:“數月之前,海心宮忽然有人前來尋釁。那人的修為極高,合我們三人之力,才將他制住,困於天星島上。”

石像“嗯”了一聲,似是有話要說,卻又沉默不語,過了片刻,才說道:“你們拿這面玉符下去,這是第一層通天塔,整個陣法的總圖。按圖索驥,她必然逃不脫陣法的禁制,到時擒至我的面前,我倒要看看,能滅殺一位魔尊的玄門修士,到底厲害到了怎樣的程度!”

話音一落,一團黑色如蘑菇形的雲霧,便從石像的口中飄出,落到兩人身前,隨即散去。叮的一聲響,落在地面上,是一片只有半個巴掌大,晶瑩剔透的白色玉符,還有一隻與先前相同的黑色線香。

石像冷冷的說道:“事了之後,點燃此線香,我自會將你們帶入通天塔頂,到時便可進入無極海。你等好自為之!”話音方落,石像便慢慢的沉入地面,整個大殿,又恢復了先前的一片死寂的模樣。

天瀾低聲喝道:“走!”兩人的身形,飛快地向大殿之外遁去,轉眼間便消失在狹長的甬道之中。

天月悄聲說道:“大哥……”卻被天瀾凌厲的眼神所止住,他頓時醒悟,改為傳聲說道:“天星島上的那個人,為什麼不如實稟報?”

天瀾冷哼了一聲:“你別忘了,被我們困在天星島上的,也是一位魔修。誰知道,他會不會與通天塔裡的這位使者,有什麼聯絡?”

他冷冷地說道:“我們在洛地,只是無名的散修,是因為機緣巧合之下,得了星海魔君的手札,才能夠一路修到如此地步。如今,成就便在眼前,絕不能讓任何不明的因素,影響我們的大事。”

“可是……”天月猶豫道:“這位使者神通廣大,萬一被他知道,我們兄弟,可就只有束手就戮的份兒了。”

天瀾哼道:“不用如此擔心,你我觀察不用如此擔心,以我觀察,這位使者雖然神通廣大,但他的活動範圍,卻只能限於通天塔內,不能出塔一步。否則的話,他為何只用元神離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