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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會為此，而耽誤自己安全。她飛身抽劍，拈動法訣，無窮劍氣頓時收斂而去，而她已經如閃電般向著玄通關方向飛遁而去，空中劍氣火焰，包括漫天妖獸之影，一時全消，重現出碧色天空，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陸悠歌愕然了片刻，才驚喜叫道：“聖祖！”

顧顏身影，這時已經消失玄通關之內，而遠處，一道黑色影子正飛飄來，陸悠歌飛上前拜倒，哽咽說道：“聖祖，寞然他，被顧顏斬殺了！”

那道黑影落地下，化出身形來，正是玄霆。他這時氣質，比起先前顧顏所見，似乎又有了幾分變化，顯得頗有幾分飄逸出塵起來。

他黯然長嘆了片刻，說道：“我天極之中，感應到了寞然氣息，強行中斷化形之法，以元靈飛遁趕來，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讓她逃入玄通關之內。或許，這就是天意吧，從此天高海闊，任她馳騁了。包括我，以及玉虛宮那個老傢伙內，再也不會有人能限制得了她了。”

陸悠歌猛然抬起頭，驚道：“聖祖，您是說，你現，是元靈出體？”

這讓陸悠歌無比震驚，因為現玄霆，看上去。神凝氣固。怎麼看都像是真正法體站身前。

顯然。他修為已經進一步，僅憑元靈出竅，已經可以與這個塵世之中元嬰比肩了。

玄霆點了點頭，“我法體，還要七日之後，才能終成形，只可惜，終還是晚了一步。天意無常，造化弄人啊。”

陸悠歌站起身來，沉聲說道：“那等七日之後，我願隨聖祖，一起殺入極北，將顧顏人頭擒回來！”

玄霆搖了搖頭，“我不會跨過玄通關一步。也正因如此，我才讓你們兩個，想辦法將顧顏攔這裡，只是我也沒想到。短短數月，她修為。居然有如此進境。”他臉上，露出一絲苦笑，“萬法銅爐走了一遭，對她進益，當真不小啊。”

陸悠歌有些愕然看向了玄霆。他印象之中，玄霆身為上古時魔祖復生，向來是狂妄至極，目無餘子，天下間修士，包括玉虛三祖內，全都不放他眼中。難道說極北雪原上，還有什麼讓他懼怕人嗎？

他有些試探著說道：“是那位簡家虎王？”

玄霆搖了搖頭，“那些帶毛畜生，怎麼會放我眼裡？就算它是九階獸王，但上古時，也不過是給那些仙人們乘坐，任憑驅策罷了。”

陸悠歌道：“那聖祖還有什麼顧慮？要知道，就算是玉虛三祖，也不放您眼中，難道這世上，還有比他們厲害存？”

玄霆仰頭大笑了起來，“那三個老傢伙算什麼？”

他看著陸悠歌，沉聲說道：“你要知道，玉虛三祖，雖然是蒼梧之中，所有修士眼裡聖人，但他們，也不過只是三個未窺門徑老傢伙罷了。將來有沒有機會走出那一步，還難說得很。”

陸悠歌全身一震，他聽出了玄霆話中未之意，“您意思是說，這個世界上……”

玄霆點了點頭，“不錯，雖然這個修仙界遠不能與以前相比，但人類是萬物靈長，千萬年過去，終究還是能夠出一兩個人才，這個世界之上，能夠跨過半個門檻人，大概也有兩三個，而這些人，才都是深隱塵世之中，不為外人所知。”他沉聲道，“據我所知，玄通關之北，就有這樣一個人。將來，或許我們還有聯手機會。”

他頓了一頓，又說道：“至於顧顏，就算我能夠擒住她，也不想將她斬殺，這個女子身上，有著太多秘密，我寧願與其聯手，也不願為敵。只是，她似乎並不願相信除了自己之外任何人。”玄霆有些自嘲笑了笑，“這種作風，與上古時那些玄門大修，很是相似啊。”

玄霆隨即便說道：“寞然元命燈，仍天極，我已經將他後一絲元靈護住，讓他不致於形神俱滅，百年之後，仍然可以復體重生，日後你若見到顧顏，不要為此而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