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在暴力執法麼?”

“你可以試試去請律師告我。”司野佑好笑地說道,“現在媒體不都喜歡抓警察暴力執法做新聞麼?說不定能讓我引咎辭職呢,要不要去試試?連帶著把你們這些臭蟲都暴露在公眾面前,你們敢麼?”

“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些誤會。”

“誤會?我可不那麼覺得。”司野佑伸手拍了拍西裝光頭男的臉,“你叫李泰安吧?這個名字我記住了,早晚有一天我會在警視廳請你吃豬排飯的。”

“現在……不想被我用拖車拖回警局的話,就給我滾!”

西裝光頭男沉默著,而司野佑哈哈大笑了一聲,揉了揉他滷蛋一樣的光頭,這才鬆開手轉身離開。

他看著司野佑離開,直到對方上了車大搖大擺地駛離了之後,這才開啟車門,把被丟在地上的駕駛證拿回來。

等到他坐回車上,身後的西裝男們開始嚷嚷了起來,而阿金也是心有不甘:“頭兒,怎麼辦?”

“被盯上了。”西裝光頭男發動了車子,將車子向小區外頭行駛去,路過不遠處停著的幾輛看似正常的車子,瞥了一眼說道,“那幾輛車裡頭坐著的應該也是警察,只能先離開了。”

“頭兒,要放棄這單麼?”

身後有人有些不甘心地問著。

西裝光頭男思忖了片刻,搖了搖頭:“不能放棄,這一單不單單是錢的問題,重要的是我們能否和極川會搭上線……這樣,阿金,一會前面的公園你下車。這段時間我們動作太大,估計不少人都已經被警方注意到了,阿金你剛來東京,應該還沒被警察盯上,這一單你帶新來的幾個人負責。”

阿金有些擔憂地問道:“剛剛那個警察看到我的臉了。”

“天這麼黑,車裡也沒開燈,他未必注意到你了,你換換裝,沒什麼問題。這點風險是值得的。”

“行,我知道了。”

阿金爽快地將這件事答應了下來,舔舐了下乾澀的嘴唇,笑容有些猙獰。

……

“是,佑叔……”

“果然在麼?”

“沒辦法直接抓起來麼?這樣啊……”

“這事你可千萬別和老爹講!”

“是,我明白的,我不會主動摻和這麼危險的事情的,老爹那邊你可千萬幫我瞞著點。”

在高檔公寓的小區外,江琦駿接著電話,輝夜就站在不遠處的地方等著他。

等到江琦駿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朝著輝夜走去:“沒事了,我送你回家去。”

輝夜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朝著她所住的那棟高檔公寓走去。

等到兩人到了公寓門口時,輝夜指了指樓裡:“要上來喝杯茶麼?”

“好!”

“……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客套話麼?”

“不,我今晚有在你家住下的打算。”

江琦駿很是認真地說著。

“這種發言,我就算直接報警也可以的吧?”輝夜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警惕,嘖了一聲,“果然,還是衝著我的身體來的麼?真不敢置信。”

“我不會做什麼,在你家打地鋪也好。睡走廊都行。”

“什麼都不做,你是處男麼?”

江琦駿一時語塞,臉都憋漲紅了,哼哧半天沒說出聲。

輝夜說道:“如果是抱著想要幫我的想法的話,你已經為我做夠多了,我很感激,你可以回去了。”

“聽著,輝夜。”江琦駿擋在了她的前面,臉色嚴肅了下來,指了指自己,“我幫你不單單是為了你,更是為了我自己。我可是和你一樣被困在了四月十七日這一天。”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