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我剛結束通話電話,剛才還想死魚一樣的計春來,突然詐屍般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把摟住我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海哥,我錯了,您別讓我被開除啊。我上了十幾年學,好不容易熬到今天。我家境普通,全家人都將希望寄託在我身上了,您要是讓我被開除,那我這輩子就毀了。”

旁邊的劉學啐了一口:“早特麼幹什麼去了?最討厭你這種貨,平常覺得自己牛逼的不可一世,一遇見事兒就跟特麼被人艹了沒給錢似得。”

我一腳把他踢開,鄙夷的看著他:“人活在這個世上,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今天也就是我們倆,要是換了別人,指不定被你怎麼糟踐呢。用一句話來形容你,子系山中狼,得志便猖狂!”

桌子上好酒好菜還沒吃完,我也懶得搭理他,任憑他頹廢的坐在地上,跟劉學繼續吃喝。不一會兒,包房的門被退開,蕭鸞和一個約莫五十歲的男人走了進來。

這男人我知道,是左木永道中國區的總經理,好像是叫陳永昌。

陳永昌見計春來坐在地上發呆,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走到我身邊,衝我鞠了一躬:“趙先生,在下對手下管教不嚴,今天得罪了您,還希望您宰相肚裡能撐船,別跟我們一般見識。以後我們左木永道在本市,還需要您多多照顧。”

我心裡跟明鏡似得,他不是要我照顧他,而是讓我別去找他的麻煩。

我擺了擺手,隨手一指amy:“認識嗎?”

陳永昌連連點頭:“認識。”

“以後她就是你們公司的副經理了,有疑問嗎?”

陳永昌一愣,片刻之後連連點頭:“沒疑問。”

“那就好,咱們倆都相安無事,回去吧。”說衝陳永昌擺了擺手,把他給打發了。

隨後,蕭鸞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一個穿著本酒店制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一進門,就被蕭鸞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你這個經理還想不想幹了?我這是酒店,不是菜市場,剛才四十多個小混混跑到這,居然沒有保安攔著,今天要是趙董出現絲毫意外,你擔待得起嗎?!”

“蕭總,我……”

“你什麼你,不想幹了就直說,立刻捲鋪蓋卷滾蛋!”

總經理被蕭鸞罵的頭都抬不起來,沒轍了,連忙走到我面前,一臉愧疚的道歉:“趙董,這件事是屬下疏忽了,您要怎麼懲罰我都行。”

我擺了擺手:“今天就算了,以後注意就是了。”

蕭鸞瞪了他一眼:“趕緊滾,別在這礙眼!”

等總經理一走,蕭鸞的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從剛才的母夜叉變成溫文爾雅的大姐姐,衝已經傻了的amy一伸手:“你是海哥的朋友吧?你好,我叫蕭鸞,以後來這裡消費,全免。”

剛才發生的一切,可能對amy的刺激太大了,她木訥的跟蕭鸞握了一下手,然後扭頭呆呆的看著我:“小海海,你現在究竟是什麼身份?”

等我把我最近的成就告訴amy後,amy的眼神充滿不可置信,捂著小嘴,驚歎道:“小海海,你藏得好深呀,這麼厲害居然開那麼普通的車。”

我聳聳肩:“那不是我的車,我沒車……”

由於我和劉學還沒吃爽,大家就繼續吃,不過蕭鸞想要開那兩瓶拉菲的時候,卻被我給阻止了。我讓服務員給撤下去,換了一箱青島啤酒。不是我摳門,是實在喝不慣那玩意兒。

一見到青島啤酒,劉學就笑了:“還是喝這個痛快,什麼拉菲、皇冠、皇家禮炮,純粹是裝逼用的,喝起來一點興致都沒有。”

等酒足飯飽了,我就把amy送了回去,站在門口,我用眼神掃了一眼客廳:“你就不請我進去坐坐?”

amy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