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屬!你不怕岑書記知道了收拾你!”。盧鎮義一副漢奸的嘴臉。

“怎麼收拾?讓我滾回省委,那我可高興了!相信你也不會說出去?是吧!”。

“那也說不準,哪天心血來潮,說漏嘴了,怎辦?”。盧鎮義一副得意洋洋,有點欠揍的樣子。

“呵呵。。。!你以為我會承認,怕吃虧的是你!”。楚東恆一副勝利的樣子,想陰我,不存在。

“你覺得岑書記不相信我?”。

“相信你又怎麼樣,這裡除了你和我,有誰能證明這話是我說的。”。楚東恆就是無賴的樣子。

“以為你耍無賴就,矇混過關了?不怕岑書記向省委那倆大佬告你一狀?”。盧鎮義得意洋洋,好像忘記了啥了。

“那又怎麼樣,倆老傢伙還跑過來白木打我板子不成!切。。。”。楚東恆說完,不忘記給盧鎮義一個,挑釁的眼神。

“涮”一聲,盧鎮義嘴裡的茶水首噴出來。“萬幸!還好有所防備,不至於咽喉嚨”。盧鎮義暗喊一聲。

“你㖔這點茶水洗不了我這個辦公室!別浪費了!”。楚東恆吹著煙霧說道。

盧鎮義敗下場了,不能和楚江恆聊這方面的事了,不然,這茶都喝不香了。那個在官場的人,到了這個位置,都是戰戰兢兢,這小子倒好,一副毫不在乎,在官場也算個奇才了。

可惜,事與人違,他是想不聊這個話題,但楚東恆得聊啊!誰讓他開頭呢!

“其實,咱倆也算難兄難弟,我被那倆老傢伙坑下來,你不也被那姐們坑下來的嗎?”。楚東恆苦著臉道。

楚東恆又繼續說:“不過我還好,把白木整好了,我就可以回省城了!”。說完還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讓盧鎮義哭笑不得。

人家爭到頭破血流,才搶到縣長的位置,這傢伙卻覺得幹個縣長,是個災難,苦大仇深。

“那你幹嘛要來白木,待你省委秘一處不是好嗎?”。在好奇心的驅動下,又被楚東恆帶著節奏走。

“我來白木,還不是被那倆老傢伙陰來的!。楚東恆裝著氣癢癢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