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席上的人尚未喝的大醉,大家馬上吵鬧大叫,呼喊救火,一時間紛亂無比。

幾個管家怒叫道,“快從湖裡取水救火!”

眾人紛紛攘攘,全都去找水桶臉盆,跑去救火。

一到南院,果然見幾個房間裡有濃煙冒出來,院子裡已經亂成一團,很多人在跑進跑出。

一個人一見到這種情況,心裡焦急。

他的房間就在冒煙的屋子旁邊。

裡面,有他十分重要的東西。

他咬咬牙,要是那個東西不見了,他實在不捨得的很。

他看看周圍,又看看房間,要是現在衝進去,只怕還來得及。

想到這裡,他再次匆匆環視四周,確定無人注意他之後,他飛似的衝進了自己的房間,很快的拿走了一樣東西,又挖出了自己積攢的銀兩,衝了出來。

一出來,寧無心和幾個侍衛已經站在門口。

他眉頭一皺,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寧無心一個眼色,幾個侍衛立刻將他拿下,把他手裡的東西搶了過來。

接著,幾個僕役打扮的人腰痠背痛的走了出來出來,滿臉黑灰。

他們手中都端著一個很大的炭火盆,那黑煙就是從炭火盆中出來的,南院根本沒有失火。

寧無心接過東西一看,原來是一個孔雀小雕塑。

他把雕塑翻來覆去看了幾遍,臉上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笑道,“王大叔,你一個管理王府草木的,怎麼會這麼重視這樣一個風雅的東西,拼了命也要救?”

被叫做王大叔的男人臉色陰沉。

他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設好的圈套,就等他跳進去嗎?

兇手不是小杏的情人,已經被抓到了嗎?

怎麼又尋到他的身上?

他們到底已經知道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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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王大叔的男人被幾個侍衛帶到大廳,跪在嚴雲啟的面前。

嚴雲啟慢慢喝著茶,不說話。

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人臉色陰沉,卻不驕不躁,就在下邊跪著,什麼反應也沒有。

嚴雲啟微笑道,“王易簡,年四十三歲,和州府人氏,五年前來到王府做園丁,娶妻白氏,無兒無女。”

王易簡聲音絲毫不起波瀾,“不知王爺把小人押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嚴雲啟單刀直入,“意思就是你是殺小杏的兇手。”

王易簡輕哼一聲,“王爺何出此言?”

嚴雲啟慢慢喝著茶,緩緩道,“小杏死的那晚,是自願與人相會,說明有人知道了她和她情人的聯絡方式,在西院的石榴樹下埋了一顆紅石頭。紅石頭平時埋藏的十分隱蔽,除了掃地的和管理那一區草木的,我實在想不到有什麼人會注意到這些。”

“王爺說的,小人完全聽不懂。就算小人管理那一區的草木,也不見得一定是小人殺的人。”

嚴雲啟冷笑道,“話的確是這麼說。但是我還知道了另外一件事情。”

王易簡不說話,卻冷冷盯著嚴雲啟。

嚴雲啟繼續道,“這個殺人兇手做下的案件不止這一件,幾年前開始就已經屢次行兇。行兇,就要有作案時間。我檢視你們幾個人的資料,其他人都不常出王府,只有你因為要採辦種子的緣故,經常出門。你的嫌疑又深一層。”

王易簡冷笑一聲,“小人斗膽問一句,王爺可有證據?不過王爺既然已經認定是我,把我送去府衙嚴刑逼供即可,根本不需要證據。”

嚴雲啟喝著茶,緩緩道,“這些被殺的女子,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