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將他的袖子拉開,手腕上竟然是一塊嚴重的燒傷,眾人譁然。

寧無心道,“三少爺,不是你,你這塊燒傷又是怎麼來的?!玩火*,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

慎言喘著粗氣,並不說話。

良久之後,他突然發出一陣冷笑,“王爺好算計!之後呢?我又做了什麼?”

嚴雲啟鬆一口氣,慎言這個樣子,是不打算繼續狡辯了。

他沉吟道,“你的確早就給錢氏夫婦灌了蒙汗藥。四更一散,你從少言房裡出來,立刻到了錢氏夫婦房中,將他們殺死。臨走的時候,你把春華房間前面的大木桶搬到錢氏夫婦房前。你知道春華也吃了瀉藥,晚上一定出來上茅廁。你就是想讓她越早發現越好。”

慎言靜了半天,眾人都緊緊張張的聽著,越發覺得整件事情匪夷所思。

慎言看著嚴雲啟,忽然大笑不止,“我自以為整個計劃天衣無縫,竟然讓你這個瞎子看出端倪。小屋密室呢?你也已經知道了答案了嗎?”

默言立刻打了他一耳光,罵道,“竟然敢辱罵王爺,實在該死!”

嚴雲啟連忙擺出手勢制止,“密室一案,的確費勁我的心思。”

慎言嘴角流血,卻完全不看默言,直盯著嚴雲啟,笑的有些瘋狂,“你若能解釋的密室一案,我便把什麼東西都告訴你。”

嚴雲啟沉吟一下,說了一個字,“冰。”

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慎言卻面如死灰,過了半天,大笑不止,“王爺好厲害!我今日栽得心服口服!”

說完,他一邊笑著,一邊從袖子裡拿出一張手帕,口中喃喃念著,“銀霜,銀霜……”

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少言忍不住問道,“不知道密室 一案是怎麼回事?那鑰匙是如何進入家父口中,又能將門上鎖的?還望王爺明示。”

寧無心悄悄道,“密室那裡,已經準備好了。”

嚴雲啟點點頭,命令侍衛將慎言看住,帶著眾人來到僻靜院子的小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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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再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再一次想起那一夜的詭異和恐怖,每個人都緘默不言。

箴詞瑟瑟發抖,不禁抱緊了田姨娘的胳膊。

銀霜與她同命,幸好自己的娘並沒有將她換掉,不然,在這個小屋中被殘虐致死的,可能就會是她自己。

小屋裡已經有了一具“屍體”。

劉毅昭轉過臉來,笑著對大家打聲招呼。

所有人被這詭異的情景攝住,一個笑的也沒有。

嚴雲啟道,“開始吧。”

說完,他命人取來了一塊冰塊,拿冰塊大約是拳頭的一半大的一個半圓,上面有凹槽。

這快冰塊中間還有一個孔,裡面通著一條長長的線。

他把冰塊讓眾人仔細看一遍,接著便把它遞給了自己的一個侍衛。

侍衛開始在嚴雲啟的解釋下做起了示範。

“兇手先把李將軍殺死,接著將冰塊塞入他的口中,凹槽對著上面。然後,他把線的兩頭拉著,都綁在窗戶的鐵桿上。接著,他便拿了鑰匙出來,把門鎖上。”

箴詞道,“那鑰匙呢?怎麼放進他的口中?”

侍衛將綁在鐵桿上的一條細線拉斷,將鑰匙的孔穿線上中,那鑰匙便沿著西線滑了下去,一直落入劉毅昭的口中。他的口被冰塊撐的早已經開啟,那鑰匙便順順利利落在冰塊的凹槽之中。

眾人立刻恍然大悟。

接著,侍衛從旁邊舉起一柄小箭,將箭頭點了火,射入壁爐之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