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白,顯然是在鄙視埃文貝爾,“你當我沒見過世面啊”泰迪貝爾站在旁邊呵呵地笑了起來,伊登哈德遜的攻擊卻是無差別的,“還是泰迪注意一點,每次看他聽這首歌,眼睛都溼潤得不行如果讓那些喜歡泰迪的人知道,他們的泰迪熊如此感xìng,估計會想把他抱在懷裡好好疼惜一把”

泰迪貝爾可說不過伊登哈德遜,直接就用武力解決了一把抓住伊登哈德遜,以右腳為軸心,一下就把伊登哈德遜掀翻了過去站在旁邊的埃文貝爾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埃文貝爾沒有再理會外面這兩個活寶,走到隔音室裡,拿起自己的木吉他,直接坐上高腳凳,開始彈奏不成歌曲的旋律,主要是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事實虛構”這首歌的情境十分重要,如果無法把歌曲之中那種深切的情感傳遞出來,絕對是一件很遺憾的事

看到埃文貝爾認真了起來,泰迪貝爾和伊登哈德遜兩個人也找到了位置,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起來此時錄音室裡的紅sè指示燈是亮著的,所以埃文貝爾在隔音間裡面的聲音,外面也是可以聽到的,但是外面的聲音卻不會影響裡面的聲音

埃文貝爾沉靜了下來,他可以感受到緊繃的琴絃在自己的指尖輕輕振動,左手的指尖感受到琴絃傳來的壓力琴絃清脆的絃音在耳邊叮咚作響,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音樂就是如此,可以因為旋律的變幻讓人們的心情也發生改變

指尖稍微一變化,“事實虛構”前奏的旋律流淌出來這就好像涓涓細流一般,並不急躁,並不湍急,並不嘈雜,並不喧鬧,只是靜靜地流淌,如同泉水般清冷的旋律在吉他琴絃之中變化,緩緩流入心底,灌溉著心間的每一寸每一縷,旋律裡那宛若茉莉般的清香,徐徐散發出來

“恩……”埃文貝爾就好像在吟唱小夜曲一般,對著話筒,利用一個單音節,和著旋律輕聲起伏在那清泉般的嗓音中全世界的燈光都好像熄滅了一般,只有埃文貝爾身上那件白襯衫散發著幽光那一句“恩”,彷佛兒時母親在搖籃邊低低的催眠曲輕柔而溫暖,讓黑夜裡所有的恐懼都驅散而去,只留下那無盡的幸福和關懷

就好像低語呢喃一般,埃文貝爾的嗓音像是一首詩歌,也像是一曲天籟,在錄音室裡流淌下來“想象一個沒有我的世界,你開始支離破碎讓我們假裝你已經失去我一陣子了,你難道不會說你是孤獨的,是愛情傷害你自己的心嗎?穿上最好的狂歡服飾,帶上假笑的面具我在夢想著一個有她的美夢暮光之下她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但是腦海中的影象卻清晰無比我是事實,而她是虛構的”

那宛若棉絮般輕盈的情感,在清澈透明的嗓音裡跳躍,那一句“我在夢想著一個有她的美夢I’m。Dream。Of。Dreaming。Dreams。Of。Her”,剎那間就讓人進入了一個夢幻的世界埃文貝爾那清澈的嗓音不帶任何交情不帶任何修飾,在伊登哈德遜和泰迪貝爾的耳邊鋪陳開來即使聽過千遍萬遍,依舊會被這最純粹的聲音所打動,就好像第一次聽到一樣,毫無防備,被直接命中

“依稀記得那個你我相依的夜晚,你在我身邊入睡你我還是陌生人,但我卻緊緊握著你的手,怎麼可以說你我從來未曾接近過呢,當所有星星在夜空上密佈,我曾以為我們有過那麼一個瞬間我夢想著一個有她的美夢,暮光之下她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但是腦海中的影象卻清晰無比我是事實,而她是虛構的我似乎失去了自己缺失的部分,她依然是我最喜歡的藝術作品,腦海中的影象清晰無比我是事實,而她是虛構的

什麼都沒有改變,因為我是事實,她是虛構的我可能以這種自相矛盾的形式帶著殘缺而存在著”

當演唱到這裡時,旋律開始逐漸往高裡走,埃文貝爾對著話筒輕輕哼唱著一個單音節“耶”,旋律越來越高,曲調越來越高,“我夢想著一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