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地就朝著這酒樓廢墟跑來。

“大人,大人,快,快,就在前面,我酒樓裡面有兩人鬧事。”

隨著這群捕快越來越近,那掌櫃的看著眼前的一片廢墟,還有廢墟之中那兩相對而坐之人,一時之間頹廢地跌坐在地,口中喃喃道“我,我的酒樓,我的九樓啊,我安身立命的酒樓啊!”

那為首捕快看著眼前這一片廢墟,心頭頓時凝重,不過自己身為這渝州城總捕頭,此時也不得不管。

那一襲暗藍色緇衣,腰間除了那一塊令箭之外,還懸掛著一柄腰刀。

那緇衣捕頭默默走上前來,右手不動聲色地摸向腰間佩刀,語氣陰冷“你們是誰?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林肅看著眼前捕頭,頭也沒抬,只是淡淡地說道“大人,話說錯了。”

“嗯?”

“在問別人名號之時,先報出自己名號才是,你吃著這匪周的皇糧,難道這點禮數都不知道嗎?”林肅語氣滿是輕蔑。

“你放肆!”那捕頭說著抽刀而出,徑直朝著林肅當頭劈開。

捕頭這一刀已然有了些許刀意,這刀法想來也是下了一番功夫,不過遇見了林肅。

只見林肅身形紋絲不動,只是左手食指中指輕輕夾著那捕頭佩刀,隨後雙指一用力,那佩刀啪嗒一聲斷成兩截。

“你…………”那捕頭還未說出一句,林肅便十分不耐煩說了一句“聒噪。”

林肅說著,指尖一彈,那指尖碎刀徑直朝著那捕頭眉心而去。

捕頭看著這碎刀,本能想要下蹲避開,可是這碎刀太快太快,剛剛那捕頭反應過來這碎刀便透過眉心,從後腦而出。

隨著碎刀穿透捕頭眉心,碎刀去勢未減,朝著那捕頭身後眾捕快而去。

碎刀直到百丈之後,這才稍稍削弱,直到兩百丈,那碎刀這才落下,而這兩百丈內,無一人生還。

嚴柯看著倒地的捕頭,隨後在那捕頭腰間解下那塊令箭,喃喃道“吳世成?”嚴柯說著,暗自搖了搖頭,隨後道“好苗子,可惜了,醉心刀法,不出三十年想來也是個中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