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陽光剛剛灑進四合院。秦淮茹一夜未眠,心中滿是怨氣。她早早地起了床,在院子裡故意大聲地和別人說話,那聲音尖銳而刺耳,彷彿要把心中的不滿都宣洩出來。

秦淮茹(大聲地,眼神中帶著怨恨):“有些人啊,就是不知道好歹,以前靠著別人,現在有了新人就把舊人忘得一乾二淨。想當初,是誰在困難的時候幫襯著他,是誰在他孤苦伶仃的時候給他洗衣做飯,可現在倒好,有了新歡就把我這個舊人晾在一邊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睛的餘光瞟著傻柱的房門,期待著傻柱能聽到她的話,然後出來和她理論。

傻柱在屋裡正準備出門上班,聽到院子裡秦淮茹陰陽怪氣的聲音,心裡頓時一陣煩躁。他皺著眉頭,心想:這秦淮茹又在搞什麼名堂,大早上的就開始找事。他把手裡的東西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氣沖沖地從屋裡走了出來。

傻柱(大聲吼道,臉紅脖子粗):“秦淮茹,你有啥話直說,別在這兒陰陽怪氣的。你這樣在院子裡嚷嚷,讓大家都看我們的笑話。”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直直地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雙手叉腰,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我怎麼陰陽怪氣了?我說的是誰,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林悅的事,你們整天眉來眼去的,把我當成什麼了?”秦淮茹的心裡充滿了委屈和嫉妒,她覺得傻柱已經被林悅給迷住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她好了。

傻柱(指著秦淮茹,手指微微顫抖):“你別無理取鬧了,我和林悅之間清清白白的。我們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你不要想太多了。”傻柱覺得秦淮茹簡直不可理喻,他和林悅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只是秦淮茹自己在胡思亂想罷了。

這時,林悅正好從外面走進院子。她聽到了院子裡的爭吵聲,心裡一陣無奈。她本來不想捲入這場紛爭的,但是看到秦淮茹這樣冤枉她,她覺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了。

林悅(皺著眉頭,語氣平靜但帶著一絲不悅):“秦淮茹姐,你為什麼要這樣?我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我一直都很尊重你,把你當成我的姐姐,可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們呢?”林悅的心裡很委屈,她不明白秦淮茹為什麼要針對她。

秦淮茹(冷笑一聲,眼神中帶著輕蔑):“你們是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可你們在我眼前晃悠,我看著就心煩。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就是想搶走傻柱,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來。”秦淮茹的心裡已經被嫉妒衝昏了頭腦,她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林悅的身上。

傻柱(憤怒地,拳頭緊握):“秦淮茹,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和林悅之間沒有什麼,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呢?你要是再這樣胡攪蠻纏,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傻柱覺得秦淮茹已經無藥可救了,他不想再和她糾纏下去了。

秦淮茹(毫不示弱,挺起胸膛):“你能把我怎麼樣?你還敢打我不成?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去告訴全院的人,說你欺負我。”秦淮茹知道傻柱不敢真的動手打她,所以她才會這麼有恃無恐。

就在傻柱氣得揚起手的時候,許大茂突然冒了出來。他一直在旁邊偷聽著他們的爭吵,心裡正高興著呢。他覺得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可以看傻柱的笑話,還可以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許大茂(裝作好人的樣子,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哎哎哎,傻柱,可不能動手啊,都是鄰里鄰居的。你要是動手打了秦淮茹,那可就不好了。”其實許大茂心裡巴不得他們打起來,好看熱鬧。他的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光芒,等著看傻柱出醜。

傻柱(瞪著許大茂,厭惡地說):“你少在這兒多管閒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就是想看我們的笑話,你別在這兒假惺惺的了。”傻柱一眼就看穿了許大茂的心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