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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椅子坐下，說道：“你和紫霄派是什麼關係。”

“哼！”聽他問了這麼一個沒有營養的問題，周芷若以為他是故意消遣，鼻子裡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

雲歌碰了一個軟釘子，有點尷尬，身邊的曲非煙有點看不下去，開口說道：“公子，還是交給我吧，不出一個月。我保證她乖乖躺在你的床……”

察覺到雲歌眼神不對，曲非煙接下去的話沒有說出口，望向周芷若的眼神卻是又多了些許玩味。

周芷若察覺到曲非煙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而且總是有意無意地在胸口和裙下私密之處停留，雖然她是女兒身，但這樣肆無忌憚眼神，還是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

最重要的是，剛才她說什麼？床上？她竟然打的是這個主意？

雲歌清了清嗓子，算是把周芷若從遐想中拉了回來：“周姑娘，看你這身打扮。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峨嵋中人，不知為何要幫助紫霄派算計我？“

周芷若白了他一眼，自己以前的確是峨嵋派的。只是一句“看你這身打扮“卻正好戳中她內心羞。恥之處。這道袍都被裁剪得和肚兜差不多大了，你哪隻眼睛能看出是峨嵋的呀。

一想到身上這件勉強算是衣服的道袍，不知怎麼的，周芷若感覺那種若有若無的摩擦感更強了，而且在對方的注視下，下身竟然有了絲絲滑膩的感覺。

這一次雲歌沒有繼續下一個問題。反倒是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她，一副“你不回答，我就這樣看下去”的架式。

周芷若左手緊了緊胸前的開襟，右手按往短裙，往下拉了拉，終於開口說道：“你想怎麼樣？”

雲歌內心鬆了口氣，笑道：“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們才對。我和紫霄派無冤無仇，楚劍舟率眾來襲，甚至不惜挑動西域白駝山莊這樣的魔道，我想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麼？”

周芷若搖了搖頭，聲音之中竟然有一些無助：“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奉命？奉楚劍舟之命？”雲歌眼下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周芷若真的是投靠了紫霄派，而不是因為某些原因出手相助。

難怪楚劍舟這麼有底氣，能招攬到周芷若這樣的傳奇俠客入幫，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要知道周芷若可是正兒八經的峨嵋弟子，招攬她的難度可比招曲非煙這些人要高上許多，就像雲歌和令狐沖、儀琳有了交集，但想要將他們從華山、恆山挖過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不等周芷若回答，雲歌接著說道：“眼下楚劍舟已亡，紫霄派已滅，不知道周姑娘有何打算？”

周芷若不是一個笨人，相反，她冰雪聰明，哪裡又聽不出雲歌話語之中的招攬之意，可是，眼前這個人是殺害楚掌門的元兇，歸降於他，豈不是……

“不可能！”三個字脫口而出，周芷若沒有絲毫猶豫。

曲非煙再一次忍不住了：“喂，你弄清楚現在的狀況，你是我的俘虜，不歸降，那只有死路一條哦。”

這一次，雲歌沒有打斷她，一聲不吭地坐在那裡，雖然依舊一臉笑意，但周芷若明顯感覺到溫柔眼神背後的刺骨寒意。

他真會殺了自己！

雲歌看著她清麗的臉龐，雖說被囚幾天有些憔悴，但仍舊難掩清雅秀麗，尤其是此刻的侷促不安襯與那一股天生的傲氣，令人不由升起一股邪念。

對，就是邪念，不是珍惜，不是寵愛，而是一種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的衝動。

良久，雲歌收回目光，輕聲道：“再給你幾天時間考慮一下。”說罷，起身便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