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心去跟著幾個黑蛇教的人玩偵探遊戲。

“我。。。。!!”那漢子頓時怔了怔。

“那你確定看清楚了那血字是什麼內容麼?”路勝又問。

“。。。。。。是一個陳字!”這點幾個黑蛇教的人都很清楚。

“是陳就一定是我?難道不可能是其他人?”路勝隨意道。

“師兄最近結仇的就只有你姓陳,不是你還有誰!?”那漢子頓時又隨時準備爆發了。

“你師兄赤練是邪道人士,殺人滅門,我殺了他在門中還是一大功勞,我沒事幹才會不承認這種好處。你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路勝又道。

“。。。。。”

這幾人頓時安靜了些,這麼一想,還真是。

從陳子羅的角度來看,如果真是他殺了人,肯定不會不承認。這反而還會是增加名望的戰績。

“回去好好想想吧。”路勝丟下一句話,又懶洋洋的回去了。

他也看出了這群人壓根就是來試探唬他的。

一旁的王師叔正要叫住路勝問話,看他三言兩語,便將這群邪道人士鎮住,也是頗為讚許的點點頭。

雖然正邪不兩立,但沒人願意成天沒事就拼命。只要不是利益衝突,大家平日裡也都是以和為貴。

處理完這樁事。

路勝又繼續回到每日看書練劍的日子。

。。。。。。。。。。

。。。。。。。。。。

吱嘎,吱嘎。

湖面上波光粼粼,月光在水面上不斷粉碎成大量碎片。

黑色樓船上,一名渾身漆黑,手持羽扇,頭戴漆黑羽冠的中年文士,正長身而立,遠遠眺望著岸邊的星星點點城鎮燈火。

樓船周身不時的隨著湖水激盪,發出偶爾的吱嘎聲。

“有些人,有些事,總是得不到周全。。。。。人生之難,莫過於此。。。”文士輕嘆一聲,搖了搖手中羽扇,卻又感覺風有些涼了,復又停下動作。

“嘿,想這麼多作甚?”樓船另一端船舷上,又一個身穿黑甲綁著馬尾的強壯男子,手裡提著酒罈背靠在木欄上,仰頭狠狠灌了口。

“什麼事都搞得太完美,那就真沒意思了。”

文士笑了笑。

“教主倒是想得開。”

“不是想得開,你我降臨這世界也有三十多年了,可那又如何?找了這麼多年還是一無所獲。與其整日蹉跎時日,還不如好好享受人生。”男子灑然道。

“。。。。。。難啊。。。。”文士悠然長嘆。苦修青檀玄功三十年,歷盡艱險,終於大成。

可就算成為天下第一邪道門派邪靈門門主又如何?

這世界限制太強,根本連飛天遁地神通都發展不出,練到這個份上已經是極限了。

身邊的血殺教教主和他一樣,也是神魂降臨此地的天魔。苦修了玄功三十多年,好不容易把這個世界的功法修到頂峰。

兩人當初相約一同降臨,卻是沒想到在這呆了三十年還沒找到目標。

“再找十年,如果還沒有,我們就回去吧。”文士平靜道。

“隨意。”血殺教主懶洋洋道。

儘管兩人已經近乎天下無敵了,可目標找不到,一切都毫無意義。

“算算時間,那一位也差不多要開始了。”中年文士低聲喃喃著。“既然如此,我們索性提前一點如何?”

“只要他同意。”血殺教主依舊一副毫不在意之色。

畢竟那一位才是真接近天下無敵的存在,他們二人雖強,但還是要稍遜一籌。

咚。。。。。咚。。。。。

沉重的鐘聲緩緩激盪傳開。

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