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會兒,就疼一兩分鐘會沒感覺的。”

包紮完之後,她轉過身要往外面去:“我再拿點冰塊壓在上面,會緩解疼意。”

祁風笑了笑,這麼點傷口,也需要如此大費周章?

他站起身來,抬手攬住她剛站起來的腰身,將她直接攬到懷裡,然後坐倒在床上,額頭抵著她的肩膀處,小聲的道:“要是你給我包紮的傷口,被淮川跟小師妹看到,他們會笑話我一年的。”

“怎麼了?”虞初下意識的看著他的手心:“我包紮的,很不標準嗎?”

說起來也是,祁風他們出身師門,哪裡輪得到她一個門外漢,給他包紮傷口的,她甚至連藥的用法,都沒有他們清楚。

祁風笑了笑,鼻息重重的打在她的肩膀上,隔著單薄的睡衣,仍然有些癢意。

她往邊上挪了挪身位,拘謹的看著他:“你笑什麼?”

“沒什麼。”祁風鬆開了些,兩人平坐在床邊,只是攬著她腰的手,沒有鬆開過,沿著她的腰際,手指輕輕摩挲著。

他好像很喜歡虞初的腰,怎麼抱起來,都不夠,也喜歡不住的把玩。

“戒指喜歡嗎?”他眸光抬了抬,將話題拉了回去。

虞初低頭看了眼手指,心中歡喜:“喜歡,特別喜歡。”

說完,她似想起正事般,朝著他傾著身子,突然又靠近了些,一股子清香朝著祁風迎去,祁風臉色微變,握著她腰間手一緊。

只見她格外認真的開口:“我剛就想說的,我也喜歡你。”

他則十分淡然的應道:“我知道。”

這讓虞初有些尷尬,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你……我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知道你懷孕之後,其實有陸續想過在地下泉發生的事,我知道那種情況之下,你是有機會可以跑的,只要不用管我死活。”

“我肯定不會,不管你的死活啊。”她下意識的說道。

說完後,又意識到似乎表現的太明顯,臉頰一陣陣的紅起來:“我是說,如果我放任你不管,你說不定會滑到泉水裡溺亡,就算不是你,換成其他認識的人,我也……”

話音未落,腰間的力道加重,他將她直接按在懷裡,眸光緊迫的壓在她臉上:“別的男人,你也會這樣,拿清白救他?”

虞初心頭猛跳,有種沒回答正確,就會被他就地處罰的壓迫感:“不是,我肯定不會以這種方式,只是說不會放任不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