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璨面無表情和他對視,卻得到一個調侃般的哼笑:“這麼長時間不回來,我還以為你腿斷了親情也斷了,打算就此脫離溫家不認你爺爺和你爸了。”

“爸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溫榮反應很大的皺眉道,看了溫璨一眼,他又說,“再說了,就算不認你這個爺爺,阿璨也肯定是要認我的。”

他臉上竟露出笑來,就像很多年前他還只是個手上無權的小溫總,總和溫璨玩遊戲,偶爾贏一次或者騙了溫璨一次,他就會這樣得意又滿足的笑。

他就帶著這樣似曾相識的笑,得意的說:“阿璨可是在我背上和脖子上長大的,我還和他約定過要親手給他造一條船,和他一起去航行世界呢。”

在這溫馨尋常的世界裡,溫蓮獨自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坐立不安,心如滴血,形同外人。

可他不知道,話題中心的溫璨,比他更加置身事外,心如荒草。

這些好聽的話是風。

風吹過,荒草不過也就簌簌一響。

誰會為這凜冽如刀又帶著毒的風而感到溫暖,冒出芽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