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離開的時候,視線一直定格在自己的身上。那種視線,說不出的詭異,就好似快要將自己看穿似的。

這樣的感覺,讓人非常的不舒服,張思凡幾次都想回過頭看一下。看一下這位敖青大人是不是在看自己,自己現在奇怪的感覺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可是沒有,直到最後張思凡還是沒有回頭。

因為他不敢回頭。

當兩個人從敖青的視線中離開後,這顆懸在嗓子眼的心才慢慢的沉到心底。重重的撥出一口濁氣,刀鋸說道:“我剛就在想,在這個地方碰上什麼人了。怎麼就沒想到這個人會是那位大人呢?還好還好,對於你的身份他並沒有懷疑。要不然的話,我們可怎麼解釋啊。傳到判官大人那兒,一定會滅了我們的。”

說還好,這有什麼還好的,明明他們根本就不用碰上那位敖青大人的。如果是自己帶路的話,走了正確的路,可是正巧跟那位敖青大人錯過的。

都是這位刀鋸地獄的錯。沒事走什麼前頭。

以前不想跟刀鋸一起走。那是因為不希望自己迷路。不過現在啊,張思凡已經有了另一個原因了。

他突然發現,跟刀鋸一起的話。遇上糾結的事情的機率好像明顯高於其他人。

當然這樣的想法,張思凡是不會當著刀鋸的面說出來的。所以這鬱悶的事情,他也就嚥下去了,只是對於敖青。他還是有些疑惑呢。

“我們這個樣子應該算是糊弄過去吧。”

他比較在意的還是這個。

張思凡問了,不過刀鋸呢?關於這個問題他心裡頭也沒譜。招待們是看慣了人類,所以在猜測人類的心裡的時候比較輕鬆。可對方畢竟不是人類,他心裡頭到底在想什麼。

不是他們可以猜的。

所以刀鋸也只能這般答道。

“大概吧。”

他真的只能說是大概吧。

大概也好,不大概也罷。反正他們都已經跟人家撞上正面了,現在再後悔一已經來不及了。此時的張思凡啊只能默默的在心裡頭祈禱,希望那位敖青大人真的只是單純的跟他們說了幾句話。

並沒有發現什麼不該發現的事情。

這人都已經碰上了。在多話也是無用的。眼下啊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在長嘆了幾口氣後。張思凡說道:“好吧,這個問題咱們也就別糾結了,反正在怎麼糾結也猜不透那位大人的心思。算了不想了,還是趕緊回去幹活吧,我們好像在路上耽擱了很久呢。要是再不回去的話……”…

都已經說了現在是非常時期了,每一個招待都努力的壓制自己的本性,本來就跟一個個炸彈似的。這個時候要是不怕死的出個簍子的話,這不是將所有人的怒火都往自己身上扯嗎?

所以張思凡覺得,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趕緊回去幹活。

而刀鋸呢,張思凡這麼一說他又想起自己還有事情沒做完。

“啊,我差點忘了自己還有事情沒做。不說了,真的不說了。張思凡我們快走,要是在不走的話就來不及了。”

說完這話的時候,刀鋸已經邁開自己的步伐朝著前頭走去了。只不過他才剛剛走了幾步,後頭便傳來張思凡的聲音。

“那個刀鋸,你好像又錯了,應該是往這邊才對。”

一個人,可以在分辨方向的時候屢走屢錯。

真真算得上是天賦啊。

張思凡說了,而刀鋸整個人瞬間愣在那兒了。

方向又錯了什麼的,就算總是發生這樣的事情,一直被人家提出來他這心裡頭也不痛快啊。慢慢的調整了一下方向,刀鋸面無表情的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