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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師弟了。而當初唐宗伯為了防止被他尋到,特意在宅院裡佈下奇門陣法,絕了自己的生氣,這才安然無恙這麼多年。
按理說,徐天胤不應該能找來才是。
徐天胤沒有答話,只從懷裡拿出樣東西,攤在手掌心遞給了夏芍。
夏芍一見就“咦”了一聲,只見他掌心裡放著件玉葫蘆的掛件,四周裹著金吉之氣,竟是件法器!而且,跟自己身上這些年戴著的,一模一樣!
她眼神一亮,將自己掛在脖子上的玉葫蘆提了出來,在徐天胤眼前晃了晃,心中已是想明白了其中的關聯。
原來,唐宗伯當初得到這塊上好的羊脂白玉時,剛好做了一對玉葫蘆,在同一處風水極好的穴中養出來,並親自為這一對法器開光加持過。後來,先後收了徐天胤和夏芍為徒,便將這一對玉葫蘆給了兩個弟子當見面禮。這對玉葫蘆上的金吉之氣來自同一處,且都沾了唐宗伯的元氣,有這牽引,這才被他尋到。
徐天胤看見另一隻玉葫蘆在夏芍身上,目光一頓。
夏芍卻是笑了,“原來如此,這些年,師兄尋的不是師父,是我呀!”
話是這麼說,不過,她與唐宗伯在一起,尋著她,就等於尋著了師父,其實是一樣的。只不過,她得了空就想打趣徐天胤。
秦瀚霖也好整以暇地看向好友,調侃道:“我說你小子這些年怎麼這麼拼命,推演法陣跟不要命似的,吐了好幾回血。今兒一見,我算是明白了!原來是為了尋妻啊,一尋七年,你夠毅力的!”
徐天胤目光定定,七年,他一直在尋的,是她?
夏芍壓根就不理會秦瀚霖的話,她被徐天胤的目光看得心中有些莫名酸楚,此刻除了他自己,恐怕誰也難體會這種心境了。本想安慰幾句,話到嘴邊卻覺得千言萬語也難抵這些年的找尋,因而她只是微微一笑,手往徐天胤攤開的手掌上輕輕一覆,抬眸衝他笑了笑。
她就坐在他身邊,頭頂一顆鮮紅的石榴垂在枝頭,笑容恬靜淡雅,卻比那鮮紅的顏色更加明麗。
徐天胤胳膊微微僵直,他向來不喜人觸碰,但此刻卻並無厭惡之感。他垂著眸,濃密的眼睫輕垂,剪一片淺影,孤冷的面容在那片淺影裡令人屏息。
他屏息,目光落去掌心,少女的手纖細粉柔,暖暖的,覆在手心,輕得有些不可思議。
秦瀚霖看著這一幕,眼神亮了亮。唐宗伯卻是神色微深,若有所思。
夏芍這時已轉過頭來,問道:“那師父的腿,到底是怎麼傷的,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
徐天胤聞言,也抬起頭來看過去。
唐宗伯嘆了口氣,“唉!原本想瞞著你們兩個,既然是天意,那就且跟你們說說吧。”
他放下碗筷,像是在回憶過往,過了一會兒,才嘆道:“我這腿,是跟我師弟,也就是你們師叔餘九志鬥法時所傷。”
“玄門弟子雖少,但名號卻是響噹噹,世界各國的財團政要,都以聘請玄門的風水師為榮。所以這些僱主相爭,弟子們同門之間也難免發生鬥法的事情。好在玄門有規矩,同門之間鬥法,不可下死局。因此,基本工作上的相爭,大部分人都不會傷及同門性命。”
“那師父和餘九志是為何斗的法?”夏芍從旁問道。她既然知道此人是傷師父的元兇,自然不願稱他一聲師叔。
“這說起來話就長了。”唐宗伯嘆道,“小芍子對門派的事知道得太少,我不妨從頭說給你聽。若是從頭說的話,就得從現今國內兩大黑道龍頭,安親會和三合會說起。”
“安親會?”夏芍挑眉,安親會跟玄門有淵源?
“嗯。”唐宗伯點頭道,“師父之前沒跟你說。要是跟你說了,你前些日子哪需要自己打上去,把門號字號一報,那群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