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而且他沒事才不會去惹到那個冷血動物,又不是吃飽撐著沒事幹,淨為自己找麻煩。

“哈!他果然認錯人了,那個眼拙的男人,我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如此囂張。”項晴詠得意不已,“那他現在人呢?走了沒?”

“還沒,他還待在我的診療室等著我回去,怎麼,你認識他?”

“昨晚在派對上認識的。”項晴詠把昨晚的經過描述一遍給項晴僑聽。

項晴僑驚訝不已,“那他剛才把我錯認為是你,那不就代表他必須……”

項晴詠一笑,“沒錯,他必須娶我。如何,你老姐我終於把自己推銷出去了,為我高興吧!”她拍拍項晴僑的肩膀。

項晴僑真不曉得他該哭還是該笑,他這個寶貝姐姐居然幹這種事!

這是幸還是不幸?

真是天才曉得!

項晴詠開啟項晴僑診療室的門,走了進去。

“你不是說有個病患等著你去檢查?怎麼沒三秒鐘又回來了?東西忘了拿?還是怕我把你這間診療室給拆了?”任厲行盯著項晴詠,嘲弄地扯著嘴角。

“我不是回來,而是剛來。”項晴詠倚著門框,雙手交叉在胸前,面帶微笑的看著他。

他眯起眼,想弄清楚她話中的涵義,“剛來?”

“對,剛來。”她放下雙手走到他面前。“我是來問你,何時可以把婚禮準備好?”

“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娶你?”他瞪著她。

“你忘了你昨晚說過的話?還是你想食言?”項晴詠挑眉。

“是你自己忘了才對吧?你剛才還一直說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的,才經過幾分鐘,別告訴我你已經忘了。”任厲行狐疑的道。

“我有忘了嗎?”她無辜地攤攤手。“如果我有跟你爭執過,我會記得的,可惜我沒有。”

任厲行目光一閃,隱約猜測到某些事實。“你們有兩個人?”

“答對了。”項晴僑緩緩地出現在門口。“我們是雙胞胎,很抱歉,任先生,你輸了。”

“該死!你怎麼沒告訴我你們是雙胞胎?”任厲行大怒,這是他第一次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也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戲弄他。

“你又沒問!”項晴詠奇怪地睇了他一眼,絲毫不覺得自己哪裡有錯。“如果你問了,我絕對會告訴你的。”

“你……”

“我很好,你放心好了,倒是你,要娶我這樣的人當老婆,你家人那關你過得了嗎?還有社會大眾的議論,你承受得起嗎?”

她就偏偏不告訴他,她其實是個女人,她就是要他想盡辦法去解決這些本來不是問題的問題,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隨便和人打賭。

任厲行忿忿地看著她,有股衝動想親手宰了面前這個笑得十分邪惡的人。

“或者,你沒膽子接受後果,所以想違約?”她挑釁地道。

任厲行兩道殺人的目光立刻射向她。“你有膽再說一遍!”

他說過的話從不打折扣,商場上人盡皆知,而任厲行三個字所代表的就是“信用”,就是“權勢”。

“要我說一百遍都可以,因為事實就是事實,你也不必瞪我,別人怕你任厲行,不代表我也會怕,別把商場上的那套用在我身上,那是沒用的。”

很耳熟的一句話,昨晚項晴臣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

任厲行冷嗤了一聲,聲音十分森冷:“膽子夠大!你們姓項的似乎比別人都勇敢,是老天特別眷顧你們,抑或是你們比較不怕死?”

項晴僑正要回嘴,項晴詠搶先揮手阻止他。“僑,我們不需要和一個專門欺善怕惡又敢作不敢當的人爭辯,這隻會降低我們的水準罷了。”

她的話無疑是火上加油,任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