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的人你也可以……吻嗎?是不是對你而言,什麼人都可以?”端木逸語氣有點微怒起來。

“嗯?我什麼時候吻他了!你什麼意思!別人亂傳就算了,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啊!你剛才都說我那是救人,我那就是救人啊!”我不可置信的望著端木逸,她怎麼可以這麼誤會於我。

“對不起,我語氣重了,這也是你的自由。”端木逸轉而情緒有點低落的說到。

自由個鬼!我什麼時候要自由去交男朋友了,等等,端木逸這樣子,怎麼有點吃醋的感覺?心裡頓時樂開了花,這時候如果小小的刺激一下她,會不會有效果?是不是能看出她心裡也拒絕得那麼幹脆?

“嗯,他挺不錯的,長得又帥,看樣子功夫也挺好,人也挺好,有恩必報。”

聽我這麼說完,端木逸臉都有點黑了,散發出心情很差的氣息,“我先回去了。”然後頭也不回的便走了。

我笑得流出了眼淚,端木逸啊端木逸,什麼家人姐妹,家人會吃醋麼?哪怕現在只有這麼一小點星火,我也要讓你心裡那一點火燒成沖天大火。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6 章

從當初得知必須要和李修研成親,端木逸就是充滿了憤怒,她視她為主人,視她為必須要付出生命都要保護好的女人,所以從小為了她練劍讀書,學習智謀,但是卻從沒想過會跟這個女人扯上什麼關係。

怎麼能甘心,雖然從小身著男裝,肩負無憂山莊的責任,但端木逸想的還是有一天能嫁給軒哥哥,恢復了女兒身,但那場不得已的婚禮,讓端木逸徹底絕望,她恨,她怨,但她卻不可丟下她不管,所以即使她在成親前的情緒失控,動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逃婚的念頭,她還是留了下來,因為李修研是她不得不保護的人。

在端木逸成親的當晚,看著軒哥哥笑意溫暖的祝賀時,端木逸說不出的心酸與難過,她知道凌軒從小到大都只把她當他,當成兄弟,她不曾也不能告訴凌軒她是女人,是可以嫁於他為妻的女人。

拜堂,宴賓,鬧洞房,飲合歡酒,結髮,端木逸只覺得可笑,她以女子之身,男子之名,娶了這個皇帝誓娶的女人,而她和她才是真正的一輩子被綁在了一起。

當揭開蓋頭的那一瞬,端木逸不是沒有被李修研的相貌給驚豔到,怪不得慕容衝冒著留前朝皇族的風險都要娶這個女人,但眼前這個女人眉眼間盡是憂傷與哀愁,一點也沒有喜悅之情,端木逸知道,自從國破家亡,眼前這人就如一幅空殼,了無生趣,當初若不是她和爹將她救回,若不是老王爺臨終前的叮囑,也許她也便去了吧。

“如果你以後遇上心愛之人,就隨他而去吧,剩下我來處理。”端木逸認真而真誠的說到。

“……那只是鏡中月,水中花罷了。只是難為你為了我來演這麼一場戲。”道不盡的苦澀,說不盡的哀怨,為何我還要留於這世間上。

“……同病相憐罷了。”兩個人的無奈。

成親後的第二年,凌軒娶親,何等的英姿勃發,何等的溫文儒雅,何等的風流瀟灑,端木逸苦笑,那一夜,酩酊大醉,從此便只是兄弟,只是哥哥,那不可為的心情也只能隨著那苦澀的酒吞入肚中,從此不可說,不可想,情竇初開,青梅竹馬的愛情也隨之埋葬,卻沒有生氣,沒有酸澀,只希望凌軒可以獲取幸福。

成親四年,端木逸是極少回無憂山莊,因為她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那個娘子,面對那個她必須是男子的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總是話不多,每次在她回家時都是默默看著書或者種著花,一種柔弱且忍耐的樣子,從來沒有笑過,到底是否我們都要這樣度過我們的餘生?

成親四年,那樣一個柔弱的女子竟在端木逸一次出門時追到了她的面前,端木逸很是吃驚,李修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