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我是個籃子,坑了朋友!”

二斌低頭沉默半晌後,臉上泛著笑意說道:“振北,任何東西都是相互的,今天我付出了,那是因為昨天我得到了,對不!”

鍾振北喝著啤酒,沒有吭聲。

“你別想多了,我沒事兒!”二斌拍了拍鍾振北的肩膀。

“叮咚!”

鍾振北與二斌撞了一下罐啤,隨即仰脖大口喝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二人一人喝了一罐啤酒,鍾振北靠在沙發上說道:“小軍剛剛給我打電話,說這一兩天就走,但我還有點事兒要辦,就不跟你們一塊去雲南了,到時候咱們在哪兒匯合就行!”

“就剩這麼兩天了,你要幹啥去?”二斌皺眉追問道。

“這次走,真是不知道啥時候還能回來了,我有點事兒,需要處理一下。”鍾振北臉色略顯紅潤,眼神也有些呆愣的回了一句。

二斌一聽鍾振北不太想說,所以就也沒有在追問,但眼神裡流露出的情緒,卻更加複雜,糾結了起來……

……

當天晚上。

鍾振北單獨離開住所,不知道去了哪兒,而劉衛和偉星在與小軍一塊喝酒,聊天的時候,則是滿臉通紅,話語直接的說道:“哥們!”

“咋地了?”小軍看向了劉衛。

“我要走了,再回來也不知道是啥時候了……!”劉衛打著酒嗝,看著小軍問道:“你有啥想辦,但還沒辦的事兒嗎?”

“你啥意思啊?”小軍被問的有點懵。

“他想問你,你還有沒有啥對夥,我倆走之前全幫你幹了……!”偉星乾嘔一聲後,赤。裸無比的說了一句。

“對!”劉衛明顯喝的發懵的點了點頭,嘴上的煙都叼反了。

1762 誰該欠誰的?

凌晨,浙j省內某市。

“昌哥,我求你,不是為了我自己怎樣。”鍾振北戴著鴨舌帽,第一次用求人的口吻,低頭站在衚衕口說道:“……而是為了二斌,因為這件事兒其實和他沒有多大關係!”

“振北啊,我最欣賞的就是你身上這股子誰都沒有的男人勁兒。”萬隆昌沉吟半晌後,輕聲回覆道:“但我覺得你在二斌的問題上,過於往自己身上攬問題了。”

鍾振北抽著煙,沒有吭聲。

“單從這一件事兒上看,二斌確實是受了你的牽連,因為他原本沒參與什麼,但卻也得出國避貨,要不就得蹲。”萬隆昌略微停頓一下,隨即繼續補充道:“不過要從你倆整體的關係來看,他受牽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因為你們拋去感情和兄弟的關係,只從生意的角度看,你倆是合夥人,而既然是合夥人,那從你們一起掙錢的那天開始,他就要考慮到,未來也有可能會一起承擔風險!這幾年,他因為你鍾振北的名聲,多拿了多少專案幹啊?所以,你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不存在誰欠的誰的!你也根本不需要有心理負擔在哪兒擺著。”

“昌哥,話是這樣說,但我心裡不得勁兒啊。”鍾振北裹著菸頭,繼續說道:“我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光棍,但二斌有家啊!好幾個孩子,老人,女人都等著他在外面張羅事兒呢……所以,我能理解他。”

萬隆昌沉默數秒後,笑著直接問道:“振北,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但這事兒要現在就想辦妥,那是不可能的!這樣吧,你讓二斌先跟著你在國外呆兩年,等這邊的案子結完了,目前抓的人也判完了,我在找個機會,幫你弄弄!”

“昌哥,你幫我……!”

“呵呵,桌面上的客套話就不用說了,我天天都聽。”萬隆昌直接打斷鍾振北,用調侃的話語說道:“你昌哥現在還行,可以憑自己喜好交點朋友了。”

“呵呵!”鍾振北聽到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