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非常嚴肅的說道:“咱七處的兄弟,去一趟x疆到現在都沒緩過來!他們是披著孝帶子在幹活,你明白嗎?”

何維緒皺著眉頭沒有吭聲。

“不叫你領導,叫你一聲老大哥!咱七處沒別的奢望,只求把這案子破了,讓沒了的兄弟,能閉上眼睛!”彭國強聲音顫抖:“你讓我演講,讓我搞思想政治工作,我從來沒說過一個不字!這是為什麼?因為我還想穿著這身皮,辦點實事兒!”

“唉!”

何維緒長嘆一聲,端著茶缸子問道:“你有譜沒啊?”

“有!上次在庫車搞車禍的那兩個犯罪嫌疑人,有上線讓咱們同事盯上了!”彭國強一看何維緒沒一口回絕,隨即話語迅速的說道:“移動公司監控了他的電話號,現在技術科那邊已經鎖定,這個人往吉l那邊去了。”

“盯上他,抓了他,有什麼效果呢?”何維緒皺眉問了一聲。

“……這個人就是一個在中間協調槍手和老闆的角色!抓了他,能摸到二號人物扎卡,而只要能鎖定扎卡,那我就能查出來範玉後面是誰!”彭國強再次說道。

“你以什麼理由抓他呢?!萬一人家就是來吉l見個面,咱手裡啥證據都沒有,那你不白跑一趟嗎?”何維緒思維非常簡潔。

“我敢動他,就一定有充足的原因!絕對不會給你惹麻煩。”彭國強斬釘截鐵的說道。

何維緒喝了口茶水,隨即沉吟數秒問道:“誰去辦這個案子呢?”

“我……!”

“你肯定不行,你是搞宣傳的,偵破不是你的工作!”何維緒還沒等彭國強說完,就直接拒絕。

“鄭可,鄭可行!”彭國強退一步答道。

“她也不行!”何維緒只稍微想了一下後,就立即拒絕道:“她一小姑娘,配合偵查,或者出任指揮工作,這都可以。但單獨挑起一攤,肯定不行!萬一出事兒就麻煩了。”

彭國強聽到這話後,心裡也是挺無奈,因為局長說的有道理。這女刑警本身就是很少見的,而能衝到一線負責指揮全域性抓捕工作的女刑警更是在全國都沒幾例。這不是性。別歧視,而是女性在這種與悍匪的真刀真槍的對抗中,本身就存在身體上和心理上的劣勢。而這種劣勢在可以彌補的情況下,那領導只要不是腦梗,就肯定不會冒這個險。

“我給你找個人吧。三處的老胡,讓他帶隊幫你弄這個事兒。他任組長,鄭可任副組長,你看咋樣?”何維緒思考一下後,抬頭說道。

“可以!”彭國強一聽是自己的老同學任組長,頓時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國強,我歲數不小了,所以,今年下課,還是明年下課,對我來說,意義不大!”何維緒談完正事兒之後,摸了摸花白的頭髮補充道:“但我一直賴著不走的原因是,我在這個位置上坐一天,就能照顧你們一天!宣傳工作你可能覺得是沒意義,但我覺得,它能讓你更全面,更適應的呆在這個體制裡!”

“我明白,何局!”

“要打,就趁快!!你只要給他們按死在東北,我這回保證別人插不上手!”何維緒鏗鏘有力的說道。

“是!”彭國強端端正正的敬了個禮。

倆小時之後,鄭可與三處老胡搭檔,領著專案組成員火速趕往吉l。

……

當天晚上,十二點多,吉l郊區,某人工湖旁邊的一處三層小樓內。跟南征整了個平手的呂炎,領著馬鋼手下三名頭號馬仔抵達。

趙五和黃永利接上這幫人後,小二心裡卻有點不託底。並且就連唐豐,莽哥等人,也是覺得這傳說中的馬鋼在糊弄事兒,找人過來裝個b,就準備回去了。

一樓客廳內。

“呵呵,還有人沒到啊?”黃永利讓人給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