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新娘村何以會把一個十七八歲女子外嫁給一個五十多歲老光棍,但我接受無能。

就在我悶頭吃飯時候,我的眼角餘光瞟到,阿紫扶著她阿婆正從我和澹臺璃桌邊經過。

甫一看到阿紫和她阿婆,我是瞬間驚悚吃飯的動作有短暫頓住,坐在我對面的澹臺璃這個時候抬手為我攏一下並不散亂的髮絲,眼神示意我淡定。

我繼續吃飯動作,心中苦悶這果決是冤家路窄,眼角餘光關注阿紫和她阿婆的情況。

我看到,阿紫扶著她阿婆腳步不停經過我和澹臺璃身邊,坐在了我斜前方的一個空桌邊。

此刻阿紫阿婆,有白色紗布纏繞著她的雙眼和腦後,並在其腦後繫上死結,其雙眼位置處白色紗布上鮮血還不曾乾涸,阿紫阿婆的表情無波無折看起來絲毫沒有不適感覺。

阿紫等她阿婆坐定之後,沒有去問詢她阿婆想吃些什麼,就交代迎過來的服務員來兩碗只加鹽巴的清水素面。

阿紫的這吩咐出口,服務員不放心的再次向阿紫確認後,才滿臉不可思議的離開。

阿紫在服務員離開之後,坐在座位上目光四望著打量餐館裡的客人,她阿婆則是坐在座位上如同石化了一般不移不動。

已經遭遇過屍粉的追蹤,已經深知屍粉毒的厲害之處,我坐在座位上是如坐針氈有立刻遁走的衝動。

只是看到澹臺璃穩坐座位上沒有半分離開的打算,我只能是按捺著性子繼續不緊不慢的用餐。

阿紫要的兩碗只加鹽巴的清水素面很快被服務員送來,阿紫先拿雙筷子塞到她阿婆手中,她阿婆才終是從石化狀態中解除,伸手去摩挲向她面前的瓷碗。

剛上來的素面必須很燙,阿紫阿婆卻是如同感知不到溫度一樣,手摩挲到面前瓷碗後就即刻開吃。

在阿紫還不曾把她那份素面吃上四分之一時候,她阿婆已經把其面前瓷碗裡的素面和麵湯全部解決,再就是把筷子擱在桌面上再次恢復石化狀態。

阿紫對於她阿婆這情況貌似很是習慣,在她阿婆吃完素面後她繼續用餐,在終是把她面前瓷碗裡素面吃完後,她問詢她阿婆,接下來該如何尋找我還有我的同伴。

聽到阿紫提到我的同伴,我不由得瞟一眼澹臺璃。

從阿紫的問詢中我知道,阿紫對於我的同伴是男是女應該還不清楚,我沒明白明明昨天晚上出現在窗戶外面玻璃上的那張人臉的雙眼已經在最後看到了澹臺璃,何以阿紫阿婆還不知道澹臺璃是男是女。

澹臺璃在我望向他時候瞬間苦皺了臉色,再就是立刻伸出手指點了下他自己的眼睛。

收回瞟向澹臺璃的目光我繼續垂眸用餐,眼角餘光去關注阿紫和她阿婆,側耳傾聽她們的對話。

阿紫的問詢出口,她阿婆沉默一會兒後,吩咐阿紫待會兒去找她二爺來,說她現在眼瞎了,接下來事情需要阿紫二爺幫忙才行。

阿紫在她阿婆吩咐出聲後,是滿臉的不願意,說她二爺的性子古怪還住的那麼遠,這一來一回都是要明天早上才能回來。

阿紫抱怨不止,直到她阿婆冷哼一聲後阿紫才噤聲不語,從座位上起身去付了飯錢後,阿紫扶著她阿婆從座位上起身朝著餐館門口走去。

不管阿紫和她阿婆將要搬來的救兵有何種本事,阿紫和她阿婆的終是要離開餐館還是讓我心情稍寬。

卻是人倒黴時候喝口冷水都塞牙,那阿紫扶著她阿婆從我和澹臺璃身邊經過時候,阿紫竟是腳步頓在我和澹臺璃的桌邊目光直愣愣盯著我的雙手猛瞧。

因為阿紫的這一動作,她攙扶著的她阿婆的腳步也一併頓住。

這樣情況,令我頭皮發麻身體瞬間繃緊。

“你的食指是真的還是假的。”阿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