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被陣法上的三足銅鈴給吸收殆盡。

奶奶這個時候才招呼我和謝一鳴出來正屋,帶著我們走到那渾身被插著三角小旗的厲鬼身邊。

此刻那厲鬼,眼底是恐慌情緒蔓延,其望向奶奶眼神,帶著不掩的哀求情緒。

“我可以留你魂魄,但你只可再做陰魂,你可願意。”奶奶聲音淡淡,問詢那厲鬼。

那厲鬼身體無法動彈,聽了奶奶的話之後。連連眨著眼睛。

奶奶扭頭望向我和謝一鳴,吩咐我們將眼前鬼魂的等級降到陰魂級別無需令其魂飛魄散。

我和謝一鳴依言而行,手決配合咒語開始驅散眼前鬼魂身體內的鬼力。

驅散鬼魂體內的鬼力,我和謝一鳴兩個手決配合咒語,亦遠沒有直接用上鬼門十三針來的快速便捷。不過沒有奶奶的吩咐,我們只能是慢慢來。

我和謝一鳴整整用了一個小時時間,才終是將鬼魂的等級降到陰魂級別。

奶奶遞給我一個黑色小瓷瓶,讓我將眼前已經是陰魂的鬼魂給收入瓷瓶之內。

當我收了陰魂入瓷器後,奶奶讓我從陰珠裡召喚咕仔現身。

在咕仔現身之後,奶奶取出一紅繩系在院子陣法那黑色長繩上面,讓咕仔手持那紅繩,開始吸收鬼氣為己所用。

我看到,咕仔剛接過奶奶遞給他的紅繩,那陣法上三足銅鈴中就開始有鬼氣溢位直奔紅繩。

咕仔即刻盤膝坐下,開始吸收煉化那順著紅繩奔湧過來的鬼氣為己所用。

現在陣法處的情況就是,鬼氣透過黑色旗面快速四散開來,鬼氣盡數被陣法上的三足銅鈴給吸收殆盡,三足銅鈴中的鬼氣再外溢向紅繩供給咕仔吸收利用。

此刻的時間才剛晚上九點多鐘,奶奶讓我和謝一鳴亦去看大戲。

我搖頭說沒什麼好看,奶奶卻是說戲曲是一種歷史悠久的綜合舞臺藝術樣式,年輕人亦是應該多多瞭解學會欣賞。

我抱著奶奶的胳膊說既然戲曲文化源遠流長,不如我們一起去看大戲,奶奶搖頭說她年紀大了精力不比我們年輕人。

看奶奶刻意的支開我和謝一鳴,我和謝一鳴對視一眼,和奶奶告辭準備就此去往祠堂方向那戲臺處。

奶奶在我和謝一鳴走到院門口時候,再開口對我講,我無需用可隱身紙人去追蹤她的行蹤。

奶奶的話語讓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小心思被拆穿當場,我轉身苦皺了臉色對奶奶講,我本來就沒有打算用可隱身紙人來追蹤她的行蹤。

奶奶點頭說那就好,說做出一個可隱身紙人不易如果隨便就被人給毀了那會是件很心疼的事情。

我內傷嚴重點頭說是,臉上堆起笑容和奶奶講再見說我會格外珍惜我的可隱身紙人。

謝一鳴笑著牽著我的手離開院子,低聲問詢我是否還準備冒險一試,我白了謝一鳴一眼,說我才不要上趕著找不自在。

不管奶奶是否是真的能窺破可隱身紙人的存在,我在奶奶出口警告我的時候,就已經徹底熄了用可隱身紙人追蹤奶奶的小心思。

我和謝一鳴途徑村長家門口時候,我看到村長家今天晚上依然是大門緊閉,其院子裡燈火通明鴉雀無聲。

我和謝一鳴腳步不停,經過村長家徑直朝著戲臺處走去。

到了戲臺處,我看到那面具女這次依然是獨自處於那漆黑的駕駛室裡面。

白天時候我關聯追蹤面具女的可隱身紙人,我知道這面具女從昨天晚上在老鄉家裡休息之後,今天整個白天都不曾離開那房間,在床上一直在做躺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