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餓幾天,能把你餓死了?”梁徵看著王長治,罕見爆粗口。

秦墨掃了一眼梁徵,“老張,剪開老王嘴上的布條,給他喝一杯燒刀子!為他吃幾口鹹菜!“

“謝謝景雲!”王長之高興的不行,他最近又沒有跟秦墨作對,幹嘛要跟秦墨死磕,早點認錯算逑,他就掛了個閒職,大不了不要了。

美滋滋的喝了一杯酒,嚐了兩筷子鹹菜,這一下更渴了,燒的胃裡火辣辣的疼。

“景雲可以給我喝口水不!”

“老張,吐點口水給他!”秦墨說道。

“好嘞,縣公!”老張卡了一口老痰,捏住王長之的嘴,張口就要吐!

“景雲,我錯了,景雲,我招了,我全都招了,但是謀劃刺殺你的人真不是我,你就算把我粉身碎骨,殺了我全族,也沒用!”

秦墨叫停了老張,皺起眉頭,“老張把他身上的布帶去了,讓他自己寫,然後讓他過來一起跟我吃飯!”

“是,縣公!”

“景雲,我也招,我也招了,但是我跟王家主一樣,我真的沒有參與策劃刺殺你的事情,你也知道的,我一直想讓你做我的乘龍快婿的!”盧必應說道。

崔慶元就別說了,見他們兩個服軟了,立馬就服軟了。

原本團結的聯盟,瞬間就瓦解了。

“我秦墨呢,從來就不喜歡打打殺殺的,一直都是很溫和的,你說說,早點交代不就好了?”

秦墨砸了咂舌,“你們幾個人,招不?”

梁徵,公孫無忌幾個人還是嘴硬。

但是戴剛扛不住了,“啊,我受不了了,景雲,我招了,我也招了,但是我們家真的沒有參與刺殺你的事情!”

“去寫供詞去,分開寫!”

秦墨在這裡守了兩天,他們這兩天不僅僅沒得吃,沒得喝,還沒的睡。

一個個都快到極限了。

“誰越誠實,好處就越多,我秦墨最喜歡跟誠實的人打交道了!”

秦墨夾了一筷子毛肚,咬得嘎吱嘎吱作響,“對於不誠實的人,其實我也知道怎麼打交道的,老張,他們不是渴了嗎,喂他們一人一斤燒刀子。

不張口就捏開他們的口,我這裡有個漏斗,插進他們的嘴裡,給我灌!

一斤不解渴,就兩斤,兩斤不解渴,就三斤!”

狠,太狠了,酒越喝越渴,而且他們還是空腹,空腹灌酒,特別傷身。

公孫無忌還是低估了秦墨,“秦墨,你這樣,讓皇后怎麼看?”

“哦,忘了告訴你了,母后說了,讓你吃點苦頭,長長記性也不錯的,省得你分不清楚,誰才是自己人!”

秦墨抿了一口酒,“上漏斗,給爺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