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無須拐彎抹角婆婆媽媽地折騰!”沈笑道。

“我聖教最為團結,不論我聖教之人在外做了何種事情,但是絕對不允許別人傷害聖教中人,否則必將以血還血。”

“我沈笑恰好也有一個毛病。就是對心如毒蠍江湖敗類不惜一切必須狙殺,天塌地陷也在所不惜。”

“哦?倒是和老身一樣,有仇必報。”

“錯,是有仇必報有恩也會報,聖靈宗的人哪個有人性?”

沈笑頭頂冒起了熱氣,天地二老教授給他的“逆行倒施”不但功效強大無比,而且還不受外界影響,任何時候都可以催動。此時在“逆行倒施”和紫金鎮天塔金色靈氣雙重治療之下,沈笑本來已經全裂的內臟基本上覆合了,而那些受損的經脈也一個個連線了起來,相信再過上不長的時間就會恢復大半。

“二聖的‘逆行倒施’果然不錯,不愧是天下有名的奇功。”沈笑的變化酒護法看在眼裡,對沈笑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將渾身的傷勢治療好小半也是暗暗稱奇。

她贊罷接著道:“我們雙方的仇恨留待日後再說,在這裡,我想說的是你和你身後的所有人不會在老身等三人手裡有逃走的可能。不知閣下覺得如何?”

“本少不會否認。”沈笑道。

“那就好,你怕死,他們的命相信閣下也不想留在這裡對不對。”

“是,絕對不會!”

“所老老身有一個提議,者天下的金嬰現在老身手中,他的命他日後可以復原,老四氣護法的金嬰在東皇后裔的手中,我們不妨做個交易。”

“如何交易!”沈笑一愣,他以為氣護法會要他的寶刀,但是沒有想到酒護法要的卻是氣護法的金嬰,不由得道。

“將他的金嬰交給老身,至於以後他是否會恢復肉身不會讓你們承擔什麼。”

“然後呢?”

“然後就是你們身後那些凡夫俗子的可以活命,而且毫髮無損,這個老身可以以聖教的名義發誓。可否相信老身?”酒護法道。

“沈少,那賊護法手中血案太多太多,天下人恨不得食其肉,我們的小命在所不惜,千萬不可將他的金嬰交出去,否則後患無窮啊沈少。”當聽到酒護法向太一心鐵索要氣護法的金嬰,沈笑和太一心鐵等人均未出聲,趙青龍生怕沈笑為了他們的安危答應酒護法的要求,急忙叫道。

“是啊沈少,我們幾個的小命與天下武林的安危相比太微不足道了,千萬不能答應。”于飛龍也叫了起來。

在二人的話剛剛落下,趙青龍身後等人均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向前踏出兩步,他們勸說沈笑不要答應酒護法的要求。

“別在這裡逼逼,沈少還沒有決定呢,你們幾個吵什麼,想死老身現在就可以成全與你們。”酒護法眼睛一瞪,那渾濁的小眼睛如死魚一般地泛白。

太一心鐵被酒護法那不可一世、唯我獨尊的囂張氣焰看得非常不舒服,正想開口說話,卻被一邊的許三以眼色制止住了。

方才二人合力之下雖然將酒護法的攻擊給擋住了,但是到現在二人的氣血還是不暢,而如果沈笑和對方談崩的話免不了一場血戰,他示意太一心鐵抓緊機會療傷,等會談崩了即便不能取勝也要給聖靈宗最大的傷害。

太一心鐵雖然看起來有些憨,可是他能成為東皇帝族的繼承人無論心思還是武學哪裡會弱,在看到許三眼色之後頓時醒悟,也就不再言語,急忙催動東皇家族獨有的內功進行療傷。

而四周那僅活著的不到二十來個刺客,先前這些人大戰之即他們就幫不上忙,只能在外圍警衛著不讓沈笑等人帶著趙青龍等人逃走。現在酒色財三大護法現身,這裡哪裡還有他們的事情,他們個個垂手站立,甚至連向這邊觀看的膽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