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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光!
“我敢。”君珂冷冷道,“無論你有什麼陰謀詭計,都在塔頂,在此之前,我為什麼不打你個痛快?”
打,為什麼不打?既然從一層到九層,是一段空白的路,為什麼不從現在開始,就從精神到,將這女人折磨到底?
這樣她的勝算,才更大些。
“你……”。
“啪!”
第四個巴掌狂猛地捲了來,將姜雲澤的話打回了肚子裡,四個巴掌,左右對稱,幾乎是瞬間,姜雲澤的臉,便腫起了大紅饅頭,那張已經毀掉的臉,更加面目全非。
連捱了四巴掌的姜雲澤,終於暫時說不出來。
她瞪大眼睛看著君珂,眼神裡流露後悔,因為她突然發覺,現在的君珂,已經不是她印象中的君珂了。
印象中君珂光明磊落,善良寬容,富有她所譏嘲的那種憐憫之心,如果對方處於絕對劣勢,她不會逼迫太甚。
所以她敢不要人保護,單獨和君珂上塔,一方面她這邊已經人手不足,在那晚騷擾中人人受傷,另一方面塔上狹窄,人多反而妨礙她的計劃。
沒想到……
“愣什麼?給我爬!”君珂一腳飛起,將她踢上了二層。
姜雲澤在地上打了個滾,肩上綻開血跡,殷然一地,她痛苦地喘息,眼看一雙黑色的靴子,已經逼到自己面前,腳尖一點一點,似乎又打算飛起,驚得連滾帶爬,自己竄上了三層。
君珂不急不忙地追過去,站在二層三層之間的樓梯底部,對靠著欄杆喘息的姜雲澤道:“郡主娘娘,我說,你現在怎麼變成這個德行?你看你還像個人嗎?蒙古症兒童福爾馬林泡出的怪胎,都比你中看些。”
“君珂……”姜雲澤爬在樓梯中段,單手支地,眼神裡全是血絲,“你好意思問?你還好意思問?這全是拜你所賜!是你!是你!是你這個賤人!”
“哦,是我呀,真開心。”君珂輕描淡寫地笑,“真是一件讓我做夢都要笑醒的好事。嗯,當初城頭上那一網,爽嗎?”
“賤人,不是你,我怎麼會重傷毀容?我怎麼會被迫流亡西鄂?我怎麼會服食那可怕的‘再生散’?”姜雲澤死死抓住欄杆,手背蒼白迸出青筋,“再生散!再生!再生!那哪裡是再生,是將一個人活活拆散,再次生成一個怪物!縮短的被拉長,拉長的被扯扁,全身肌膚像蛇一樣一層層地蛻,每次都是煉獄刀山血海……”她聲音恨極,眼眸黑得不見底,倒映那痛不欲生的日子裡的絕望和崩塌,憤怒到失去理智,突然張著尖尖的五指,向君珂撲過來。
“砰。”
鮮血和牙齒,圓潤地濺出來。
君珂一腳踢在她的下巴,踢到她在半空一個迴旋,撞在狹窄的樓梯扶手上,哧溜一下竟然倒滑下來,君珂啪一下再將她踢上去,落在四層樓板上咚地一聲。
樓板上傳來姜雲澤的輾轉呻吟,君珂拍拍衣角,不急不忙上樓去。
此時她才注意到四面裝飾,這白塔內部並不如普通佛塔一般,裝飾肅穆而華麗,相當的簡單幹淨,透著一股先前她就感覺到的空靈之氣,四面供著一些小小的罈子,牆壁上雕著一些奇異的花紋,看上去像什麼符號。
那些符號,乍一看平平無奇,看久了卻令人覺得光澤燦爛,莊嚴高貴,每一個轉折拐角,漸漸在塔內有些灰暗的光線裡靈動浮游,沒入人的腦海。
君珂眼神有些迷幻。
姜雲澤眼瞳一縮,露出狂喜之色,立即小心地掩去。
這才是她今天不惜以身作餌,誘使君珂上塔的關鍵。
這處玉浮塔,存在已經數百年,但真正名噪西鄂,成為聖地,卻在八年前。八年前,這座塔裡,西鄂高僧在此聯袂和一個雲遊僧鬥法,齊齊敗北,心悅誠服,求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