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寒,她吐到他身上:“越是甜的東西,越有毒!”

“梅子……”靳斯年並不惱,也沒管身上的汙垢,而是很溫柔的叫她的名字:“哥哥……”

“哥哥?”梅媚整個人都散發著寒意:“這真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稱呼!靳斯年,你不覺得,這兩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是對這兩個字的一種侮辱嗎?我沒你這個殺害我父母劊子手的哥哥!”

“不管你承不承認,咱們之間的血緣關係,抹不去!”靳斯年淡聲道。

“夠了!”梅媚煩不勝煩:“我來不是跟你敘舊的,靳斯年,你處心積慮接近寧夏,到底有什麼目的?”

“一個男人接近一個女人……”靳斯年燃了一支菸:“你說會有什麼目的?”

“少跟老子打哈哈!那個孩子……”梅媚話說一半,轉了話鋒:“靳斯年,你別逼我,否則我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例如告訴你特意對A市封鎖訊息的那個女人,相信看到你最近的所作所為,她一定很驚喜!”

“如果不想寧夏受到傷害,你就去!”靳斯年不以為然挑眉:“反正你也說了,我是有目的的接近她的,她受不受傷,我無所謂!”

“你!”梅媚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