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在空中,雙腳卻已連環直奔賀斌的後背而來。

賀斌並非真的是一無是處的酒囊飯蛋,這些年在霸刀門無限的奇珍異寶的堆積之下,他的修為比沈笑高出不少。在沈笑凌空踢來之即,在躲無可躲之下一個後仰睡在了黃沙地上,這才堪堪躲過沈笑飛踢而來的腳。他也知道自己想跑掉那是不可能了,長刀便向沈笑的雙腿斬來。

沈笑被賀斌這懶驢打滾偷跑的方式惹得心中一樂,見刀向自己直奔雙腿而來,他也懶得用“九轉不死魔佛體”抵擋,左腳一點便向長刀踢去。只聽嘡啷的一聲長刀被踢得落在十丈之外,賀斌也被震得哇地一聲慘叫起來。

賀斌不顧雙臂如斷了一般的疼痛,他急忙翻身跪倒在地,雙手合十如雞啄一般向沈笑起磕頭來,嘴裡不停地叫著:“少俠,爺,我的親爺,饒命啊爺,我錯了,是我錯了饒命啊爺!”

“霸刀門?”沈笑揹著雙手來到賀斌身前,道。

“是,是,我是霸刀門的。但是爺,霸刀門的人不會知道的。是我錯了,饒了我吧爺!”賀斌真的是八面玲瓏之人,他看似在磕頭求饒,但卻在告訴沈笑不會將今日之事告知霸刀門,以後就不會有人會想沈笑尋仇。

“哦?”沈笑對賀斌有些刮目相看了,如此的人才是最無恥最下作之人,他鼻子哼了一聲。

“少俠請息怒,是我錯了!”賀斌說著竟然向著沈笑磕了一頭。

“言有天來了沒有?”沈笑突然問道。

言有天當日欺負冰兒的事情沈笑沒有忘,這次武會賀斌這樣的人都來了,言語天沒有理由不來。若是他也來了或許還是一件好事,他不想讓冰兒的仇放得太遠,在沈笑的心裡就沒有十年報仇不晚一說,當時不報才是膿包。

“少幫主……少幫主他……他來了,但是我們失散了,我也不知道少幫主他在何處。”賀斌不知道沈笑問言有天什麼意思,也不敢揣測,說完之後又道:“少幫主我們平常幾乎見不上面,也沒有什麼交集。”

沈笑道:“他很厲害?你可知道這次進入古戰場的厲害人物還有誰?”

“不不不,少宗主怎麼能和爺您相比呢“賀斌嚇得一哆嗦,他聽的出沈笑和言有天不對付,哪裡還敢再說言有天的事,於是又道:”最厲害的是……就……天劍宗的劍無雙、無情谷的冷畫屏和聖槍門的首席大弟子林玉,不過在下沒有見到他們,他們應該早就進去了。”。

“他們誰最厲害?”沈笑問道。

“這個就不確定了,按理說劍無雙應該最為出眾,我們少宗主應該和劍無雙相差無幾,冷畫屏稍遜於他們。林玉傳聞也是非常厲害,但誰都沒有見過他。估計不會弱……爺我知道的就這些了——”賀斌邊說邊用眼角瞄沈笑,他窺視著沈笑臉色的變化,想透過沈笑的臉色而判斷自己的未來。

“哦……”沈笑差點笑了。言有天和劍無雙相差無幾,那簡直是天壤之別。不過冷畫屏的武學還是非常厲害的,至於聖槍門的林玉應該不弱。看來這次進入古戰場的人沒有一個是弱者,或許他們比自己想象的更厲害。

就在此時,沈笑突覺一股殺氣向自己的腹部而來。

殺氣不但很濃,在殺氣之中混雜著腥臭的味道。沈笑抬頭觀看,就見賀斌手握一把發著綠光的匕首獰笑著向自己而來。

賀斌果然不是普通之人,他方才的可憐全部是裝出來的,為的是在有利的時間給沈笑致命一擊。

不但他在尋找著機會想要了沈笑的命,匕首也是淬了劇毒的兵刃。對於想要殺自己無可厚非,但用毒刃就是太過小人了。

腹部一手,腳下一閃,沈笑閃電般向後飄出,賀斌致命一擊也就落空了。

賀斌不但非常有心計,而且心思非常歹毒。他剛才見沈笑問他,便故意侃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