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俸祿的多少,因為十年前的太子內鬥事件,當今皇帝不但沒立皇儲,連幾個兒子的王爵都沒分封,這幾皇子幾皇子的便是他們的爵,而那些年長的皇子一般都在朝中領著差事,還有自己的田宅土地,生活無虞。

蘇彥只是個另類而已。早前劉愈已經聽說,昨日皇帝看到御史上奏蘇彥大鬧皇子府的奏章,氣的連奏章都給撕了,大罵生了個不孝子。說這事的人說的繪聲繪色的,還以為這蘇彥要遭大殃。沒曾想,居然是恢復俸祿。

“皇上的旨意如何?”劉愈問道。

蘇彥面帶心悸一笑道:“早晨便有皇宮的人來宣旨,開始將我訓斥了一頓,本來以為要拿我治罪,沒想到並沒提治罪的事,最後還說恢復了俸祿要我閉門自省。”

“看來皇帝沒忘了你這個兒子。”劉愈轉過頭繼續觀察著棋局,“以後有了俸祿拿,就按聖旨說的,好好閉門自省,少出來惹是生非。老哥,看什麼,該你落子,今天這一盤棋我可未必輸。”

“哦。”這時候韓升反而有點心不在焉。

蘇彥犯難道:“劉兄,你可別不管我啊,要不是你的主意父皇早把我忘了,現在只是恢復了我的俸祿,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停了。你再幫幫我把皇子身份恢復了。”

“已經是險中求勝了,沒更好的轍,或許只有等你閉門自省個十年八載,皇帝才會恢復你身份。”

“十年八載?”蘇彥一聽差點岔氣過去,“劉兄,你老謀深算,以後……我拜你為師吧,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說著這蘇彥還真的迎頭跪倒,當場便拜。

“你幹什麼?”劉愈斜眼一瞪,想去拉他起來,被他甩開。

感情這小子開始耍賴了,可能是覺得昨日那招耍賴起了作用,現在見人就想來這招。

“你不收我為徒,我就不起來!”蘇彥說話態度堅決,任憑劉愈生拉硬拽就是不起身。

“你當我這是老廟的和尚收弟子?還拜我為師,我有什麼能教你的?”

蘇彥想了想道:“不用你教我什麼,就……有時候指點我一兩句就行,昨日你不過說了兩句,今天父皇就將我皇子的俸祿恢復了,如果你以後不幫我了……那,我早晚要橫屍街頭。”

“要我收你為徒也行,不過要收你的拜師費,你不是剛領了二百兩銀子嗎?拜師費不多,一個月一百八十兩,交了錢,我就認你這個徒弟。”劉愈毫不客氣地說道。

“一百八十兩?那我……豈不是每月只有二十兩?那……”蘇彥掰著指頭,顯然有些不樂意。

“我每月也只是花二十兩,還不是能經常幫你?到底是銀子重要還是想拜師重要,你自己掂量著辦。這筆銀子也只是當暫時寄存在我這,日後我會一併還你。”

蘇彥左右取捨為難,不過最終還是理性佔了上風,一咬牙道:“一百八十兩就一百八十兩,有師傅你在,我什麼都不擔憂。”

二百兩有十幾斤重,蘇彥不可能帶在身上,一溜煙回去拿銀子去了。

等蘇彥走了,韓升不由問道:“劉小兄,可真有你的,居然收皇子為徒,還收他每月一百八十兩的拜師費。”

“我也不是故意刁難他,你也知道這小子的脾性,二百兩在他手上絕對留不下來。與其被他霍霍乾淨,不如給他留著,日後換了皇帝,他也能離開長安這是非之地,買上些田地不愁用度。”

韓升盯了劉愈半晌,最後似有所思的一笑,最終沒說什麼。

…………

本來劉愈以為蘇彥並不一定會將銀子送來,沒想到他還言而有信,果真讓人將銀子搬來。然後便跑出去拿剩下那二十兩逍遙快活去了。

自省不自省的聖旨對他來說就跟老爹放了個屁一樣。

韓升早早回去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