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不能用‘普通些’的方式聊嗎?”記憶中那條金紅色的蛇總喜歡攀纏著她,噝噝紅信總會有意無意的舐著她的肌膚。

不滿地睜開眼睛,如她所言鬆開雙臂,“普通?只有對你,我才能用這樣的方式聊天呢。”那讓眾人驚豔的絲質襯衣……炎曾碰觸過的部分隱約閃爍著劇毒的磷光!“壯實些的二三分鐘,虛點兒的十幾秒……”豔麗的手執起聽雪書桌上花樽裡的一支水紅的玫瑰。嬌豔的花朵在那手中迅速凋零枯萎,乾燥脆化為粉屑!

“怎麼化為人形的。”噬豔,遍體皆毒,觸膚即腐。哪怕脫了蛇皮化為人形,可本質卻無法改變,毒蛇就是毒蛇。再美,可也是毒美人。

對人體溫暖的渴望又讓炎躍躍欲試地瞄著聽雪,“我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拖著這副皮囊了,不過……”湊到馨香的後頸輕嗅一口,“應該拜你的血所賜。”

“我的血?”在皇甫卓的金盆洗手大會上,她的確曾喂炎喝過自己的血。但當時是為了馴服她控制群蛇……

媚眼一飄,劇毒而美麗的唇笑的時候會微微嘟起,彷彿在索吻的性感,“你不會以為魅靈之血只是可以當藥喝幾口這麼簡單吧。”

“魅靈之血……”

“記得璵璘那老東西麼?呵呵,珙可以把他以及他的子子孫孫都從人化為‘狼。’”舔上聽雪的頸動脈,舌下是芳香誘人的血液隱隱搏動的溫度,“你的血把我化為如此又有什麼奇怪。”

“炎,你告訴了我一件很可怕的事。”連日陰霾密佈的心又籠罩上一層陰影……

魅靈之血,是的,她一直以為這只是珍奇的靈藥。金盆洗手大會時她為眾人解毒,煙柳閣她呼回朔夜的神智。不對,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她就讓他喝過!還有辛西婭夫人的手傷……

突然感覺空芒,心中空芒得讓她害怕:璵璘曾提過珙施的禁咒,看來就是透過魅靈之血的意外效果是讓生物發生基因突變式的效用。

禁咒,果然是真正的禁咒。基因學將完全被顛峰,進化論在魅靈這種生物面前將無力得像一紙空文,自詡為萬物之靈的人類將無可自處!

珙的離去將禁咒的秘密永遠帶入黑暗,論誰都無法知曉禁咒的施展之法。但今天炎的出現又將這一禁忌帶入了陽光之下!難道自己會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力量會釋出禁咒?!想起之前喝過她血的人,她不免感覺陣陣森冷:如果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會變成什麼?是像朔夜一樣麼?而且,璵璘曾說過珙親口告訴他……

——犧牲一半力量施魅靈一族的禁咒,詛咒璵璘與他的後代,生生世世為半人半獸的怪物,並永遠無法擁有所愛。

等等,“無法擁有所愛”?她一直沒有留意到,這句也是珙詛咒的一部分。璵璘與顏冀的悽慘下場印證了珙禁咒的效力;再看朔夜和小荇,狼血還在延續,難道說“無法擁有所愛”也……

“炎……你怎麼找到……我的。”不,不,她不能這麼想!這麼想下去的話接著浮出水面的就是:自己與朔夜之間發生一切難道也是在印證禁咒的效力?!

還有那句“犧牲一半力量”?這僅僅是一半的力量啊!

“有塊酸肉覺得你值九千萬。”以什麼樣的身份遊走在人群中,又是以什麼方式“謀生”。炎輕描淡寫地告訴了聽雪艾吉曼僱傭她的事。

“酸肉?”艾吉曼想僱傭殺手她不是沒有意識到,但由此陰差陽錯的讓炎找到了自己。

“那塊肉散發著一股植物鹼和腐敗的味道。”嫌棄的表情像美食家見到了變質的食物。

“炎……你……”她好像忘了炎是什麼。

肆意的笑,豐滿的紅唇下露出一雙尖銳的蛇牙,“想邀請拉米亞的的僱主都知道:我的獵物必須‘健康’。”一雙妖嬈的紅榴瞥到暗處,一個惡質的微笑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