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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辦好了不嚴重,辦不好,會很嚴重,說不定你的王都會丟,你師傅我也會喪命!”
蘇彥聽到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王爺都會丟,還有自己一直依靠的師傅會死,緊張起來,卻又抖著手輕拍了一下桌子道:“師傅您說,徒兒豁上命,一定辦到!”
“沒那麼困難,很簡單,記得我以前教給你的招吧?再去鬧一次。”劉愈微微一笑道。
“鬧事?”蘇彥一聽眉開眼笑道,“這個簡單,鬧了兩次,有經驗了。不就鬧事嗎?我一定會鬧的那家雞犬不寧。師傅,去哪家鬧?”
劉愈收起笑容,看著蘇彥那副熱切的神情,長舒一口氣道:“後天,你師傅我府上有個宴會,你去那鬧。鬧的越大越好,越轟動事辦的越漂亮。多喝點酒,裝作是酒後發瘋,將你師傅我罵個狗血噴頭,連你師母也不能留情,誰勸你你罵誰,誰攔你你打誰。這裡有份罵詞,你看看,用最惡毒的詞語和口氣。試著回家練練,還有……最好別讓小魚看到,偷偷練!”
蘇彥拿起劉愈硃砂寫的東西,登時就傻眼了。罵完了,以後這師徒還有的做?(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七章 撒酒瘋(上)
有些事情不能解釋的詳細,以防斧鑿之工過於明顯。不過有些話劉愈還是要提醒,包括他那天的態度,以及事後各方反應的應對,如果僅僅是鬧一場罵一場,而不作其它功夫,事終究還是不能成。
蘇彥越聽越委屈,最後還是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劉愈,張開嘴,終究還是合上。
他心中有很多擔心,劉愈是否想斷絕師徒關係之類。可想到當初落魄街頭時劉愈依舊對他諸多幫助,而且劉愈從未害過他,便覺得這可能是劉愈的另一條計策,但計策的目的是什麼他就想不出也想不明白。
“跟小魚,也不能說嗎?”臨別前,蘇彥還是問了一句。
“嗯。”
劉愈沒有送蘇彥下樓,最後提醒道,“記著,從今往後,除非我找你,否則不能再見面,街上遇到也要裝作不認識。”
看著在小魚相扶下離去蘇彥的愴然背影,劉愈覺得這小子對自己的依戀太過深了,本身一點智計都沒有,所有的只是一顆赤誠的心。在皇家子孫中,這也算可貴。
雨還是時斷時續,伴著風,到處洋洋灑灑。
從棋樓出來,劉愈緊了緊身上的蓑衣,本想回家,突然又想到什麼,直接拐過兩條街,看了看周圍沒有人主意,走進了一家南紙店。呂楚兒等女侍衛也只好將南紙店的門口堵了起來,倒不是故意的,而是躲雨。
說是南紙,其實天下的紙都彙集於此。文房四寶也兼賣一些。這樣的鋪子在京城還算多。畢竟京城繁華之地讀書認字的人多。賣文墨的也就相對有市場。
掌櫃的本來昏昏沉沉,來買紙的不會趁雨天來買,開著門是在等雨晴。忽然見到這麼多人湧進來,嚇了一跳,當看到在前的是個年輕沉穩的公子哥,也就定下心。
“這位小哥,是買紙呢,還是找人代寫家信?筆墨紙硯。小店應有盡有。”
掌櫃的應非長安本地人,說話帶著北方的腔音,至少對劉愈來說很熟稔,招待來客也算熱情。劉愈四下轉了轉,都是些書房用的東西,筆洗和鎮紙也有的賣。那掌櫃的見來人不說話,熱情不由冷淡了些,心說莫非是來躲雨的?
“有染了色的紙嗎?”劉愈在小店裡看了一圈,突然走到櫃檯這面問道。
若不是看來客文質彬彬還帶了很多隨從,掌櫃的早就怒了。這年頭。只有冥紙才會染色。
“染色的紙?小哥莫非要找冥紙?”掌櫃的苦笑,“這恐怕要去香紙店才能買到。小店不經營這個。”
“大白天說些不吉利的。我是問你,有沒有厚一些,染成黃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