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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小二:“如果有人不付帳就走,你們酒樓會怎麼辦?”
原本笑盈盈的小二立刻垮下臉道:“客官,我們可是小本生意,不付帳,那就不怪我們惡相迎人了。不是我誇口,我現在若是一叫,你沒個半死就出不了這樓!”顯然他是將宋清陵當做吃霸王餐的了。
“哦——”宋清陵沉吟一聲,忽然指了指方才中年男子做著的位子,“那他呢?我可沒見他付賬。”
“他?”小二好像聽到一件十分可笑的事,領著一塊抹布笑得前俯後仰,最後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他是我們老闆!整個酒樓都是他的,向老闆要錢,我是不想幹了!”
他見宋清陵一臉愕然,還不忙補上幾句:“他可是雨川的首富穆宮,別說這家酒樓,雨川一半酒樓、醫館、賭場都是他名下的喲!” 。。
九·八方來襲(1)
當喬自愁眾人結賬離開笑春風之時,卻發現葛霏霏也挎著一個包袱走出來。
應孤翼瞟了她一眼,冷冷道:“怎麼,要逃命了嗎?”
葛霏霏亦冷冷回眸:“拜你們所賜。”
佛門眾僧尚不知這位客棧老闆娘的身份,對這兩人的對話甚為奇怪。此時的修明恰恰在弦逸身旁,便問:“施主之間有誤會嗎?”
弦逸嘿嘿一笑,煞有其事地說起來:“老應身上沒帶足錢,住店不夠用;老闆娘就生氣了,非要將他趕出去。誰沒有個江湖告急的時候呢,你看咱老應脾氣也不好,沒說兩句就吵起來。這不,一吵起來就沒完沒了。”
明白人一聽就知道弦逸在胡扯,可修明居然很認真地在聽,最後還頗誠懇地說道:“錢財乃身外之物,兩位施主實在不必為此反目。小僧身上倒還有多餘銀兩,不如……。”最後若不是弦逸手忙腳亂拼命阻止,他還當真要拿銀子去幫應孤翼付賬。
喬自愁看了修明和絃逸一眼,也不知為何他倆的關係只經一夜便變得如此好了。他走到應孤翼面前,向葛霏霏微微拱手:“那夫人一路走好。”
葛霏霏高傲地一抬下顎,同回禮:“後會有期!”“有期”二字她咬得格外重,顯然是說給應孤翼聽的。應孤翼骨節咯吱咯吱得響,最後咬牙轉身走開。這一幕,弦逸只覺好笑。
於是眾人便開始上路。
穿越荒山畢竟是一件危險的事,眾人都做了充足的準備。
而且人一多,膽就壯了。
常聞雨川北面的山嶺上野獸出沒尋常,而今日卻是異常安靜。眾人雖小心提防,除卻見幾只松鼠野兔之外,竟未見其它兇猛野獸。喬自愁等皆是習武之人,且各有要事,都是加快腳力行路,漫漫山路走過僅半個時辰就已出山。
下山那刻,元空一抹頭上的汗水道:“沒想到,旁人說的兇險,我等如此輕易便透過了。”
弦逸卻哼哼道:“白天野獸本就少出沒,再加上本大俠得神靈眷顧、上天庇佑,扎你們這些人堆裡給你們護體,當然就輕易了。”此話如此荒誕狂妄,阿冰直接給了個白眼。眾僧還不瞭解弦逸的性格,自然有點侷促,尤其是元空,被弦逸一搶白更為氣惱。而應孤翼還是難以相信弦逸竟是弦傲的兒子,在心裡默默感嘆:父與子當真截然不同!
喬自愁對無一大師說道:“大師,既然我們都是去穆家,不如一同前往。”無一與眾僧皆點頭稱好。只有弦逸一人愁眉苦臉,嘖嘖說道:“跟和尚一道行路,那有多悶……”話未說完,他人便已被小乖和*一人一個胳膊,拉到最前面,遠遠離開人群。
如今的眾僧便是當時的應孤翼,不知曉弦逸的身份,但看到他與喬自愁親厚,即使弦逸口出不遜,大家看在喬自愁的面子上也容忍他七分。無一大師倒並非有意探聽別人私事,出於無心向喬自愁詢問:“喬公子,不知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