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法官官銜不高,但卻直接受倪天舞領導,除了聖將,沒有任何人有罷免他的權利,就算他這個副聖將也不行。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維護一個新兵,但牛副將覺得很不爽,可偏偏他又奈何不了這方博洋,只能冷哼一聲不和他計較。

轉身狠狠的瞪了陳統領一眼,暗罵一聲,真是個廢物。

那陳統領和他一向走的很近,是得到他的授意才來給蘇哲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卻被人家給落了面子。

陳統領苦著臉,心裡暗叫憋屈,別人看不出來,只有他是直接面對蘇哲的人,知道這個新兵的可怕。

別看就那一耳光,他明明看在眼裡,可卻偏偏想躲都沒法躲,整個人都被禁錮在那裡,身手強的可怕,這樣的人他打心眼裡不願意得罪。

牛副將心裡憋著一把火,死死的盯著蘇哲,倒不是他和蘇哲有仇,而是想為軒轅海拔報仇。

軒轅海拔被氣暈後,早就醒了過來,但卻裝病躲在軍營裡,牛副將和他關係一向不錯,性格仗義憨厚,追問他怎麼回事。

軒轅海拔丟人丟到家了,打死也不說,就是一副生無可戀的頹廢樣子。

牛副將把軒轅海拔當做兄弟,見他受了委屈卻不願意說,就到處打聽怎麼回事。

最終打聽到是剛來軍營報道的闕主蘇哲和軒轅海拔起了衝突,活生生的把軒轅海拔氣吐血的。

作為憑藉軍功一步步升上來的草根將領,大牛一向看不慣四王血脈的後人囂張跋扈。

其實主要是三王宮後人仗著祖輩餘蔭,平時囂張了點,大牛當兵時就受過他們的欺負,所以連帶著朝天歌一脈的後人也不受他待見。

於是這個沒腦子的貨,也沒調查清楚,就直接認為肯定是蘇哲仗著身份,欺負軒轅海拔,就安排了之前的那一幕,想要給蘇哲一個教訓。

可惜,蘇哲卻不吃他那一套,竟然直接還手,掌摑陳統領,這讓他愈發憤怒。

蘇哲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一個區區天人境的副將,竟然敢陰他,他不介意幫著小舞讓他們擺正自己的位置。

“小子,好膽啊,剛來第一天就敢毆打上官,不愧是朝天闕的闕主,牛逼的厲害。”

大牛別看長的五大三粗,但也不是個沒腦子的貨,既然要找蘇哲的麻煩,但當著十萬將士的面,哪怕他是副聖將,也要佔個理字。

所以他刻意點出蘇哲的身份,就是想要引起所有人的同仇敵愾。

果然,這句話一說,大部分人眼中都帶上了鄙夷之色,這也算是一種仇富心理吧。

“我是入伍當兵的,從我來到軍營這一刻,我就不再是什麼闕主,而是一個普通士兵,牛副將也無需拿著個做文章,來幫我拉仇恨。”

蘇哲何等精明,哪裡看不出來他的小伎倆,不冷不淡的說道。

大牛聞言一窒,隨即哈哈大笑:“有點意思,要不是你使用陰謀詭計傷了軒轅,我都有點喜歡你這個傢伙了。”

在場之人的臉色頓時都變了,看向蘇哲的眼神充滿了仇恨,由此也可見軒轅海拔在戰士們心中的分量。

蘇哲卻呲笑一聲:“我不知道牛副將從哪裡聽說我是用陰謀詭計傷了軒轅副將的,傷他,我還需要使用陰謀詭計嗎?”

蘇哲深知無論是在華國,還是在武神宮,在軍隊裡都是強者為尊,他還正琢磨著怎麼立威呢,這就有人送上門來了。

這還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這樣的機會他可不會錯過。

“哈哈哈,就憑你也能傷了軒轅副將?”

“小子,真是大言不慚,來,咱兩過過手,看看你到底有幾斤幾兩。”

“聖將大人都未必是軒轅副將的敵手,就算你曾經是闕主,又怎麼可能打傷軒轅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