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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這麼相像的人,簡直……簡直像得令人不可思議。”
杜雲柯聽著兄弟的話,傷至極處反笑道:“是我們太可笑了,以為錦衣還在世上。原來我們根本就是在白日做夢,她早就已經死了。連屍骨都寒了……”說到這裡,又再難說下去。
“是啊,人死不能復生,怎麼可能活過來。”杜雲和也搖頭嘆息道。
卻在此時。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杜雲和不悅道:“福樂,不是讓你們去歇著了嗎?還跑過來做什麼?”
門吱呀一聲被開啟了,進來的不是福樂,卻是杜青鶴。
“爹?你怎麼來了?”杜雲和一見父親,不禁問道。
杜雲柯見父親過來。站了起來,卻並沒有說話。
看了一眼兩個兒子,杜青鶴沉著臉道:“我過來這邊自然有事,卻不想一過來錢莊就聽說起你們居然也在這裡。柯兒,你不在杭州待著,跑來這邊做什麼?我今天中午就到了,你們又是去哪裡了?”杜青鶴這次是直接從松江那邊過來的,所以對兩個兒子已經離開了杭州多長時間倒是還不知道。
“爹,我見大哥心情不太好,所以拉他過來這邊散散心。”杜雲和見兄長冷著臉不吭聲,趕緊笑著對父親道。
杜青鶴橫了一眼杜雲和,目光又瞥向杜雲柯道,“柯兒,你現在在杭州那邊對錢莊不上心的態度已經令我很不滿意了,你還想讓我對你更加失望嗎?”
哪知杜雲柯一聽,卻連看都沒再看父親一眼,一聲不吭地就徑直走到了門口,抬腳出了門。
“你……你你……”杜青鶴見兒子如此態度,想要發火人卻早走遠了。
“爹,時候不早了,您去歇著吧,我去看看大哥。”杜雲和說完,也不等父親開口應答,轉身就匆匆出了門。
“真是氣死我了!一個比一個跑得快。”杜青鶴看著相繼離開的兩個兒子,憤憤道。
“大哥,你別喝了。”杜雲和最終追上了兄長,陪著他來到一家酒樓,看著他一杯接一杯的灌,終於按住了他的手勸道。
看著街道兩邊的燈紅酒綠,杜雲柯撥開了兄弟的手道:“一醉解千愁,你不要攔我。”然後又是猛灌了一杯,紅了眼道,“從我懂事起,就什麼事情都聽從老爺太太的安排,而我就像個傀儡一樣。或許是上天也對我起了惻隱之心,賜給我錦衣。可是到頭來,我卻還是失去了我最深愛的女子。如今的我,自己都覺得只不過是行屍走肉而已。清醒又能如何,還不如圖個一醉。”
杜雲和看著自暴自棄的兄長,勸道:“大哥,你這個樣子,要是錦衣泉下有知,你就不怕她會傷心嗎?”
杜雲柯此時的神智已經開始不清,他一杯下肚,開始喃喃自語道:“為什麼她不是錦衣?為什麼不是錦衣?如果是錦衣該有多好。”
杜雲和知道兄長在說那個和錦衣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心裡也不禁難過。他也想那人就是錦衣啊,可人家都親口說明不是了,還能怎麼辦?
“錦衣……錦衣,我真的很想見你,你應該知道……我有多想見你……”杜雲柯的神智已經被酒精麻醉,說話也含糊起來。
“哥,在做什麼?”晚飯後吳綺簾來到吳錚的房間,見他怔怔地站在屋裡看著手裡的一個什麼東西。(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四章 哥你說話沒道理
“沒什麼。”吳錚正站在房裡拿著錦衣的那塊玉佩專注的審視著,想從這玉佩上面得到些關於錦衣為何在恢復記憶之後就性情大變的原因出來,見妹子進來,遂收了起來。
“哎……”吳綺簾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長嘆一聲。
吳錚見了忍不住笑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居然讓你這從來沒發過愁的小東西嘆起氣來了?”
吳綺簾朝兄長翻了翻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