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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鐘啊，你有沒有想和小哥親嘴？”我眨了眨眼，表示不明白。胖子就“嘿嘿”笑了兩聲：“就是嘴咬嘴，然後舌頭攪在一起！”

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胖子兩眼放光，但還是根據我自己的感覺和理解消化老老實實地回答：“吃口水？”

胖子似乎更興奮了：“老實說你想不想？”

我抬起手用食指的關節處壓了壓眉心，反問道：“為什麼你會認為我想這樣？關於這個，先不說髒不髒的問題，你自己就不覺得噁心嗎？”

胖子似乎僵掉了，我轉頭看向似乎在忍笑的吳邪：“你會不會覺得噁心？”其實，我更想跟他說不用忍的，我已經知道你現在非常想笑了。

吳邪假咳一聲壓下笑意道：“你，怎麼會覺得噁心？”

我聳聳肩道：“人都是要吃東西的對吧？但是吃進嘴巴里的東西不可能全部都嚥下去，總有一些殘留在嘴巴里，這些呢全部都被口水泡著，然後吃口水這種東西……”我停頓了一下，眉頭皺地更緊了一些，“我實在是，沒辦法接受！”

吳邪明顯臉上抽了一下，搖搖頭不在說話。

時間就這麼過去，吳邪和胖子也不常在，或者說常不在。

我大部分時間就靜靜地站著，像是站了一輩子一樣……有時候也在奇怪我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想法，不過想不出來也就算了不再想。

我學會了用電腦，用吳邪給我的賬戶買了一對匕首，有點像短劍的那種。當然，這個不是玩具而是真的，而且十分鋒利。

一個人的日子是無聊的，我有時候會去吳邪的小店裡翻看那些拓本，有些字我是認得的，但有些卻不認識。問吳邪，他總是一臉詭異，還問我到底是不是千年大粽子，認識的字明顯不對時代。我無言……

不久之後，我再次到了吳邪的小店裡，但這次我見到的是假吳邪？

兩個人對望了半響，我抓了抓頭走到一邊去看拓本去了。吳邪的那個夥計直愣愣地不知道盯著哪裡發呆。

我心不在焉地觀察了“吳邪”一會兒，其實我今天過來主要不是看拓本來著。

不過，這個“吳邪”不是吳邪，那吳邪說的碰到不懂的來問他，可不可以代表她能去問這個“吳邪”？

又琢磨了一會兒，我還是走了過去，扯了扯他的衣服道：“天真，這個是什麼東西？你買了放在那我一直沒用到過。”一包粉紅色的東西被我放在了櫃檯上。

“吳邪”似乎對我叫吳邪“天真”有些吃驚，但還是在一秒不到的時間內就反應過來了，看向那包東西。我敢發誓，我真的看到了他的眼角抽搐了一下。

胖子這個時候進來了，他似乎比我上次見到的時候更瘦了一些，但不是非常明顯的那種。

他看到我的時候十分驚奇：“小鐘，你怎麼在這？”

我拿去櫃檯上粉紅色的那一小包揚了揚道：“我來問問這個是什麼東西？”

胖子立刻來了精神：“呦！什麼東西又不認得了？讓胖爺”聲音戛然而止，胖子臉上的肉抖了抖，“這種活還是咱們的天真同志在行，你還是問他去吧！”

“吳邪”似乎頗為頭痛地揉了揉額頭，咬著牙道：“這個，是……衛生巾。”

“哦。”我呆呆地回了一聲，然後問道：“衛生巾是做什麼用的，打掃衛生？”

胖子似乎憋不住了，“噗！”地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就狂笑起來，連不知道神遊到哪裡的王盟也轉過頭來一臉茫然地看著三個人。

我發誓，我在“吳邪”的眼裡看到了惱怒和兇狠，一閃而沒。他最終只是抽了抽臉皮道：“女人來月經的時候用的！”接著，見我還是沒有明白的樣子又飛快地接了下去，“等等，你該不會還想問我月經是什麼吧？你還是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