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見映之態度良好唐大師心裡的氣順了點,但聞聽映之接下來的一句話瞬時氣都堵在了胸口,不上不下難受至極,於是

58、THE END 。。。

噼裡啪啦一通大罵:“這叫不差?啊?!那什麼在你眼裡才算嚴重?不能彈琴還是不能走路?……&……%¥……”

見自己老師這個樣子映之就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的氣到他了,也嚇到他了,連忙坐起身道歉,只是身體剛一動就痛得差點昏厥,腦袋一陣暈眩,本就慘白的臉更加白了,一副活不下去的樣子,嚇得唐大師立馬忘了生氣是事,關心的上前,“怎麼了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馬上叫醫生過來。”

“唔、沒事。”映之倚在跡部懷裡歇著,閉上的眼睛閃閃的睫毛,唇色發乾,面容怠倦,聲音也較之前低了幾度,“只是有點頭暈。”

身上的痛覺很是明晰,一陣一陣的咬噬著她的神經,像躺在針尖上一樣,映之不由皺眉輕咬著嘴唇。

那邊三個老頭見映之這個模樣哪還管得了她說什麼,只知叫醫生。於是鈴聲呼聲驟然響起,弄得醫院兵荒馬亂。

趕過來的忍足院長還以為映之的病情又出了什麼意外,謹小慎微的檢查一番後發現啥事也沒有,不由對三個關心則亂的老人無語,無奈的安慰道,“身體恢復良好,沒有大礙。”他一邊說著一邊拿了針頭給映之注射一劑止痛藥,解釋著,“只是因為藥效剛過,所以才會覺得渾身難受。沒事的。”

映之由著跡部將自己重新安裝回床上,壓壓被角後坐在一邊輕捧著她的手,雖然沒睜開眼但是她還是能感受到他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濃濃的沉沉的憐惜、自責與生氣。

映之歇歇神,然後費力的睜開眼,動動手裡輕觸他,對他笑笑後轉頭對著一身白衣的忍足院長說道,“麻煩您了,忍足伯父。”

“呵呵,十三月毋須見外,算起來我們還是一家人呢。”因為跡部家的兩個孩子,他們這連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家族居然也成了姻親。“好好休息。”他說著對立在一旁的三位老人微鞠躬示意,然後走了出去。

“哦、對了,十三月,剛剛有個叫法莫的先生來電問過你的病況,我已告知他你醒了。很抱歉沒有經過你的同意。”

“沒事的,謝謝您了,忍足伯父。”

“那就好。”忍足院長看了眼氣氛忽地就變得不好的病房,挑挑眉出去。他只是覺得那個男人一天十幾通電話的打,很有毅力。

醫生護士離開後病房又再一次的安靜下來,沉默的有些壓抑,最後還是柳生爺爺開了口,不容置疑的決定,“映之先去國外治病吧。”

“呃——”

“照你現在這狀況也參加不了清音迴圈邀請賽,與其留在日本還不如到醫療水平要高一些的國外去,對你的康復也有好處。”

“醫院的事就由景吾來聯絡。”跡部爺爺看了眼自家孫子插話。

“那就訂今晚的機票吧。”唐大師

58、THE END 。。。

最後拍板。

……這算什麼?完全不給她這個當事人發表意見的機會就將事情定下來了?!!

獨裁!!

映之無語的看著三個老頭,心裡嘆氣,她又不是瓷娃娃,一摔就碎。而且,映之自認為自己的抗摔打能力還是蠻強的,所以很多事情避也避不開。

比如——服下?鈴?法莫,國際犯罪調查科的督察。

當時他打電話給她的時候映之還怔忪了好一會兒,彷彿做夢一般的不真實感鋪天蓋地襲來,映之只覺得她腦袋大概又神經質了吧。

他怎麼會來日本?為什麼會來日本?因為柳生澄,……還是柳生淨?

該是柳生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