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無難有韓無難的難處,他對天劍宗和霸刀門合夥起來鬧出這麼一出早就看得通透,一來無非就是想要藉機在江湖人中坐穩巨無霸位置,二來前些日子四方城憑極少的兵力將狂妄至極的十幾萬敵軍幾乎盡數殲滅,他們此次前來無非就是想要趁機奪取勝利果實以來壯大他們宗門的聲勢,以方便他們日後稱霸江湖。

按理來說韓無難作為朝廷的要官不會在乎他們,但現在乃是非常時期,這兩個宗門所率領的門下弟子超過兩萬之眾,若是一個不慎讓這些人從中作亂,那先前死傷幾十萬人所守護的四方城就徒勞無功了。

所以韓無難不得不忍氣吞聲,若是平常,給他們十二個膽子也不敢在韓無難將軍面前放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劉京宏他們認定韓無難不敢將他們怎麼樣,所以才會如此放肆。

這次劉京宏和言勇可謂是費盡了心機,他們將韓無難拉了出來,目的就是要在坐實這件事情之上讓韓無難承認。韓無難承認了就相當於是官府承認了,如此他們更有了藉口。

韓無難本不想來的,可是他知道這些人今日召開這個所謂的禦敵大會一來是想要奪權謀勢,二來就是想要對沈笑和玉小樓出手。這些日子是沈笑和玉小樓這群年輕人為四方城的付出韓無難清楚無比,幾乎可以這麼說,沒有這幾個年輕人他韓無難想要將退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說不定在敵人當初第一輪攻城之即就會全軍覆沒,哪裡還有敵人的全軍覆沒一事?所以他必須來,他必須為沈笑和玉小樓這兩個年輕人守住最後一道門。

“既然如此甚好,我們大家全部聽從韓家軍的命令,日後為四方城的安全萬死不辭。”劉京宏向韓無難拱手道。說話的空兒又向言勇和言有天遞了一個眼色。

“韓將軍,既然所有人都聽從韓家軍的命令,以韓將軍馬首是瞻。在下有一事請教,請韓將軍做主。”言有天見劉京宏給自己遞眼色頓時明白了過來,他緊走了兩步來到韓無難的前方,單膝跪地道。

“哦?言少宗主有何事要我做主?在這四方城這一畝三分地的地方誰敢惹了言少宗主,真是太無眼了。”韓無難知道要來的終究還是來了,他喝了一口涼茶,看著地上跪著的言有天,道。

“無人惹我,在下有其他事情想向韓將軍稟報,請韓將軍做主。”言有天心裡一凜,知道韓無難對自己沒有什麼好感,但為了今日的計劃他不得不說。

“哦!本帥以為是別人惹了言少宗主呢,還想看看誰如此不開眼呢?既然沒有就好,老夫一顆心也就落在了胸膛之中。”韓無難呷了一口茶水,又道:“什麼事情,說吧。”

“啟稟將軍,當日裡在葫蘆峪的時候,劍無雙劍少是不是和沈笑、玉小樓三人沒有迴歸四方城?”言有天問道。

“你是何意,在質問本帥?”韓無難反問道。

“在下魯莽了,在下沒有這個意思!”言有天聽出了韓無難不悅之色,他嚇得一哆嗦,急忙道歉起來。

言有天沒有聽清楚的是,韓無難自始至終都自稱為老夫或老朽,但此時卻是一口一個本帥,言下之意讓言有天分清輕重不要蹬鼻子上臉,但言有天卻是聽不出來,還自為是地說個不停。

韓無難並未說話,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但言有天卻不得不說,“當日沈笑和玉小樓二人和劍少離隊後回來了,但是劍少不知何故到現在沒有回來。這個不知韓將軍可否知道嗎?”

韓無難剛要說話,卻見沈笑在一邊搖頭示意不要他說出知道他們幾人離去,韓無難當即明白,如他這一說自己知道劍無雙和沈笑二人離去,勢必會帶出他們三人離去的目的,這裡的人多耳雜必定會被奸細探知,道:“三軍多少人本帥如何能知曉每個人的去向?何況以劍無雙少俠的修為,別說是本帥了,就是言少宗主也不可能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