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面福王的話笑聲剛剛響起之即,就見獅面福王左手在她坐著的那把椅子的扶手上一拍,椅子的兩個扶手之上突然射出了兩團如牛毛一般的金針。

金針很細,而且非常多,速度更快,就從那椅子的兩個扶手的前方噴射而出的金針,在空中形成如網一般向沈笑和嶽刃兩人激射而出。

沈笑和嶽刃手中的刀動了,快得幾乎看不見他們的手臂在動。

譚風塵和莫素衣在沈笑和嶽刃二人的聲音響起之即,立即一把抓住玉小樓和冰兒二人如一道煙霧一般向還開著的門外退去。

沈笑和嶽刃都是使刀的行家,他們的共同之處就是速度,至少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有他們出手的速度快。

輕微的叮叮叮叮地聲音比雨打瓦片的聲音還密集。在聲音退去之後,沈笑和嶽刃二人身前落下了無數根只有半寸來長的金針,每根金針的針尖部分都有一個一個小孔。

小孔卻不是空心通透的,而是用黑色的東西給填充了起來。這裡面裝的東西不是別的東西,而是劇毒,只要一根針射入身體就絕無活著的機會。

果然這個蛇蠍女人還有這麼歹毒的一招,如沈笑和嶽刃二人剛才貿然出擊的話,他們二人必然會中招,因為這麼密集和快速的飛針他們就是神仙也躲不開。

地上掉落了許多短針,四周的牆壁上都插滿了劇毒金針。

但是獅面福王卻消失了,與她一起消失的是那把椅子。

在椅子下方出現了一個方形的洞,洞的大小與椅子一般大,就在獅面福王按下毒針機關的時候那把椅子旋即向下沉去,帶著獅面福王陷入了早就準備好的逃生地洞之中。

嶽刃想要衝入地下的洞中,可是他卻被沈笑拉住了。

“老兄,追不上的,而且前途吉凶未卜,誰知道這個老婆娘會不會還有其他路數。”沈笑看著嶽刃,笑道。

“好!”嶽刃沒有多餘的話,他知道沈笑說的不無道理,就收住了身形。

“謝謝,兄弟!”沈笑道。

“兄弟?好,既然是兄弟,何須如此?”嶽刃那緊繃著的臉動了動,他想笑,可是他臉上的肌肉彷彿鐵板一般卻沒有露出笑容。

雖然沒有笑,可是出自天下第一刺客口中的“兄弟”二字,比笑的分量更重,就如同太一心鐵和沈笑之間一般,他們二人就是兄弟,是兄弟不會說謝,只有為對方亡命。

沈笑沒有說話,他向前走了兩步,來到獅面福王坐著的那把椅子前方的女紅玉桌子前左右上下的看了起來。

沈笑看了半天之後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女紅玉的桌沿向上一抬,天下少有的女紅玉桌子被他一把從地上提了起來,旋即手腕一晃,女紅玉在沈笑手中消失了,被沈笑收在了乾坤戒中,而沈笑卻賤兮兮的在那兒看著嶽刃傻傻的笑著。

“你……?”嶽刃有些無奈,他剛剛對沈笑建立起來的那些敬佩,卻在這無賴一般的打家劫舍見什麼拿什麼的行徑中有些消散了。

“窮啊,窮人家的孩子捨不得好東西糟蹋了。”沈笑憨笑著。

嶽刃此時不想看沈笑那張奸笑著的臉了,他轉過了身。就在此時玉小樓和他的師兄夫婦和冰兒四人從門外進來了。

“你們怎麼樣?有沒有傷到?”玉小樓和冰兒二女飛一般的撲向沈笑,二人一人一個抓住沈笑的肩膀邊問邊上下檢視沈笑是否受傷。

“唉!”嶽刃嘆了口氣,雖然是嘆氣,可是那嘆氣中卻是掩飾不住的高興。

譚風塵夫婦二人沒有說話,眼裡滿是笑意。

“我是沈笑,沈大少,你說我會有事?我如果有事你們怎麼辦?”沈笑死皮賴臉地道。

“滾!”玉小樓和冰兒本來滿臉的焦急,聽到沈笑的話後異口同聲的罵了一句,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