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在打,這是在碾壓,讓人與一直永遠無法打死的血怪廝殺純粹是找死。

這頭血怪的確是打不死的,沈笑數次將血怪的臂膀斬斷,可是卻一次次的被血怪拾起來重新安裝了上去好像沒事的一樣。

雖然鳴鴻刀無比鋒利,沈笑身法也不是血怪可以比的,可是沈笑面對的是打不死的血怪,

沈笑越打越無奈,越打越心驚,心說照此下去,這裡的人會全部被這些血怪全部殺死。

沈笑這邊如此,別的地方更加不堪,簡直成了血怪屠殺的聖地。

不遠處,白聖衣和太一心鐵與兩隻血怪鬥在一處,雖然白聖衣和太一心鐵身法絕倫,招式精妙異常,可是他們遇到的情況和沈笑差不多,每次他們的兵刃落在血怪身上之後得被無視。而血怪如繩子一般的雙臂卻是靈活無比,它可以無視兵刃,但白聖衣和太一心鐵卻不得不防血怪的攻擊。的靈活,也是二人的身法絕妙,否則早就被血怪所傷。

白聖衣也就罷了,太一心鐵邊與血怪打鬥邊破口大罵,他的棍子雖然每次都能將血怪砸得爛肉橫飛,但轉眼間血怪就會恢復如初,太一心鐵雖然惱怒也只能展開身形與之周旋。

白聖衣和太一心鐵這邊的情況如此,林玉和冷畫屏那邊的情況更不妙,她們幾個修為高深,自然不會被這些血怪傷害,可是他們身邊的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有上百人被血怪吃了頭顱後拋給了肉球,成為了肉球裡面的一部分。

聖槍門和無情谷這邊慘烈,而霸刀門和天劍宗那邊更慘。短短不到一刻鐘時間,霸刀門就有近一千人被血怪屠殺,天劍宗也有二百來人死於非命。至於那些二三流勢力和散修死傷就更慘重,不長時間就有數千人死於非命。

這些人有些是被血怪直接殺死的,但是好大一部分卻是被血怪黏液所傷。他們可沒有沈笑有鎮天塔療傷,當黏液貼上在身上之後,他們無一倖免的被灼傷喪失了戰鬥力不說,而且在地上打滾哀叫,給其他人帶來了巨大的心靈困擾和戰鬥阻礙,一時修士這邊的防線頃刻奔潰,一個個成為散沙四散奔逃,被那些血怪肆意屠殺。

沈笑與血怪越戰心越涼。他只能展開身法與血怪戰鬥。

血怪雖然是打不死的,但的速度無法與沈笑相比。沈笑與血怪邊打鬥邊注意著戰場之上的變化,他儘可能的利用身法將一個個陷入絕境的人從血怪爪下救出,雖然知道這樣無法延續這些人多少時間,可也只能這麼做。

因他一次次將那些即將得逞的血怪臂膀斬斷或將人拉開血怪的攻擊範圍,使得血怪對他惱怒異常。好幾只血怪放棄了對其他人的攻擊,便一齊向沈笑攻擊而來,沈笑只得放棄營救其他人全身心與血怪戰鬥在一起。

因為另外三四隻血怪的加入,沈笑被這些血怪圍在了中間。沈笑已經將“無隙步”施展到了極點,就見一道道人影如閃電一般在血怪之間閃動。血怪頓時失去了目標,它們叫連連卻毫無辦法,雙方一時僵持起來。

打著打著,沈笑發現這些血怪幾乎對於身體任何部位都不予防守,任憑他如何攻擊給它帶來多大傷害,血怪都會在頃刻間恢復如初,但是卻每次在他斬殺血怪的頭顱的時候血怪就會竭盡全力的去防護。難道頭顱才是血怪的致命所在?沈笑此時才想起“屠魔刀”中的那個老道士每次在斬殺對手之後都會讓刀將對方的頭顱吞噬而盡才肯放手,這就說明血怪的致命地點一般都在頭上。想到此處他心裡豁然開朗,也暗罵自己太愚笨了,有先前的師傅示範卻不用,卻在這裡被血怪掣肘掣腳。

想到此處,他也放棄了防禦,他非常清楚自己的“九轉不死魔佛體”的厲害,即便血怪擊中自己也不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傷害,而且血怪的那些劇毒黏液也有鎮天塔金色光芒何懼之有。

沈笑縱身